陈俊生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了洛阳,他的手臂上现在还插着三根针拔不出来呢。他得去找路不平,让他给自己弄出来。
来到路不平的房间,路不平不在这。问了手下,手下说路不平在柳小姐房里。陈俊生其实不太敢去剑柳茹嫣,不过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来到柳茹嫣的房间,路不平果然在这里。他正和柳茹嫣与玉儿说着他和柳寿春以前的往事。
陈俊生进入了房间,大家伙看到他这副样子,都吃了一惊。
“你去跟谁打架了呀,打成这副模样?”路不平问。
“什么打架,我去找白蛇教了。去到了白蛇教的分坛。先别说了,快帮我把这三枚飞针拔下来,都刺到骨头里了,疼得我快受不了了。”陈俊生说。
路不平去拿了工具,让陈俊生把衣服脱掉。陈俊生把衣服脱掉后大家都吸了一口冷气,这到底是有多少伤啊,鞭伤,刀伤,针伤,全身都是。
“你到底打了多少人啊?你怎么全身都是伤?你又是怎么找到那个白蛇教分坛的?”路不平一边给陈俊生治疗一边问。
陈俊生把经过都跟大家说了一遍。
“你以后不要再去追查什么白蛇教了。你上司都不让你继续查了,人手都不给你用了。你一个人去,很危险的知道不。我爹已经不在了,我可不想你也出事。”柳茹嫣说。
柳茹嫣有点心疼陈俊生,也很当心他有个三长两短,毕竟要一个人对抗神秘且强大的邪教。
“不查怎么行,不查怎么给你爹翻案。我现在已经确定嫁祸你爹的就是白蛇教,我得把他们抓出来,让他们给你爹平反。”
“算了吧,人都已经不在了,又何必在乎一个罪名呢,活着的人才是重要的。我也不怪你当年把我爹抓走了,你就别再深追了。”
“唉,好不容易才有点进展,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对了,白蛇教分坛那头目说,是朝廷的洪大人的命令。你爹和洪大人有什么过节啊?”
“洪大人?兵部侍郎洪武明?”
“没错。”
“应该不认识吧,我都没听他说过洪大人。一般如果认识这些高官,我爹会和我说的。就像在他出事之前,他去给吏部侍郎莫大人的母亲看病,他就和我说了。莫老夫人中了一种非常奇怪罕见的毒,谁都没有办法治好。只能请我爹去用五花散把莫老夫人的毒解了。对了,我爹回来之后还告诉我,莫老夫人所中的毒,肯定是有人故意下的。”
“故意下的?那是谁会和一个老人家有仇啊?”
“嗐,怎么会是和老夫人有毒。肯定是和那莫大人有毒啊。这种事我见过,一个人如果痛恨另一个人,杀了他不是最解恨的,杀掉他的至亲才是。”路不平突然插了个嘴。
“那就是说,是莫大人的仇人下的毒。那么难道就是洪大人?洪大人和莫大人确实在朝廷中闹得不可开交,两人水火不容,这个大家都知道的。这么想来,这就说得通了,洪大人给莫老夫人下了毒,谁知道让柳大夫给治好了,洪大人记恨柳大夫,于是收买白蛇教,让白蛇教用五花散毒死黄家上下所有人,嫁祸给柳大夫。这白蛇教应该也是万花谷出来的,他们也有五花散。”陈俊生说。
“要杀一个人怎么搞得这么麻烦,朝廷那些官是觉得好玩吗?”路不平说。
“你提醒我了,这件事肯定还有内情。如果是记恨柳大夫坏了自己好事,完全不需要搞这么多的动静,还要把黄家全家给灭了。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黄家也和洪大人有过节。可是黄家一个商贾之家,没有和朝廷官员扯上什么关系啊,这个我是查过的,应该没有什么错漏。黄家老爷除了有个弟弟在外地当官之外,没有任何和朝廷或者官府有关系的地方。”
这时路不平已经帮陈俊生把针给拔了出来,并且对他全身做了检查。他打断了陈俊生的话,说:“你先别查别人了,你查查你自己吧。你身上这两刀是谁插的?这位置和这深度,刚刚好没有要你的命,这人明明就是挑衅你嘛。再深个一寸,你就死定了。”
“这个人是最怪异的,她先是指引我去到白蛇教分坛。在我要抓住分坛头目的时候,她又出手救走了他。她明明可以轻易杀了我,又不下死手,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下死手?不下死手这针上的三藤之毒是怎么回事?她又不知道你有解药,如果不是要置你于死地,又怎么会用上这种毒药。要知道,如果中了三藤之毒没有解药,是必死无疑的。”
“那就想不明白了,先是射毒针想置我于死地,后又只刺伤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陈俊生充满了一个个疑问。
“这只能说她有她的目的吧,你死不死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在乎。可能突然觉得留着你还有用吧,所以留你一条命。当时让你找到白蛇教分坛,我想她的目的就是让你把那而给清了吧,自己不好动手,就让你去了。你完成任务了就想着把你杀了,后来想想你可能还用得上,就不杀你了。这是我乱猜的,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安心养伤吧。”路不平说完,不让陈俊生再讨论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