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御风剑派和乾坤剑派可是同出一源?”
“没错,乾坤剑派的掌门人我应该叫他一声师伯。”
“那就对了,我们仙湖派和乾坤剑派不和你也知道了吧。”
“怎么就对了,我们御风剑派是御风剑派,他们乾坤剑派是乾坤剑派,我们两派从没有来往。他们乾坤剑派做了什么坏事,总不能怪到我们御风剑派头上吧。”
水莲心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李云清。
“我师父以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她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她是不会让我和你来往的。”
“你师父也不至于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水莲心叹了一口气:“我师父曾经说过,那些和火刀门或者乾坤剑派的人,一定不能和他们有任何关系。特别是那些……假意亲近的男人。”
李云清觉得挺无辜。
“我哪有假意亲近你啊,我也偶然才遇到你的嘛。”
水莲心意味深长地看着李云清,说:“我师父可不会这么想。当年那个欺骗她的男人,害得我们仙湖派差点灭门的男人,与我师父相识,也是‘偶遇’,设计好的‘偶遇’。”
李云清虽觉得憋屈,但也无言以对。
水莲心继续说:“我们就此别过吧,别再相见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李云清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
天王帮的事已处理完毕,李云清也带着韩无郁离开了天王山。
罗成飞也回到了御风剑派,他跟掌门李亦道报告了此次协助致远镖局押运贺礼的经过后,把在长安所获得的鹤舞剑呈给李亦道。
“师父,这是我在长安城时,遇到一名锻剑师,他赠送给我的。太师公,师公,太师伯的武器也是他打的。他说这把剑最适合我们御风剑法了,这给你用吧。”
李亦道拿过剑,拔出来,仔细观看。
“果然和我师父的剑是同一种材料。但是你说错了吧,那锻剑师应该说的是这把剑最适合玄天剑法,而不是御风剑法吧。”
“呃……他的原话确实是说玄天剑法。但,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御风剑法不也是源于玄天剑法吗?”
“御风剑法确实是我师父清风子根据玄天剑法悟出来的,但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把鹤舞剑之所以说最适合玄天剑法,是因为这把剑所用的材料与玄天剑法的内功最为匹配,可以凝聚玄天剑法的内力于剑上,提升攻击威力。我们御风剑法根本没有内力,与这把鹤舞剑产生不了共鸣。”
“但这把剑还是一把好剑,师父你就拿去用吧。”
“你没有内功,我也没有内功。你用和我用也是一样的。况且人家是送给你的,又不是送给我的,还是你自己拿去用吧。”
“这么好的剑我可不敢用,要不,给云清用吧。”
李亦道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在你出发去长安的时候,云清他也离家出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都一个多月还没回来吗?”
“是啊,你们刚回来,先休息几天。然后麻烦你们追风堂,出去打探一下他去哪了,把他带回来。这小子从没离开过我身边,不知道外面的人心有多么险恶。这次一走便一个多月,作为父亲的我怎么能不当心。你们追风堂在外面跑得多,暂时别接其它业务了,先把云清找回来再说。否则我我寝食难安啊。”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