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甫奇和他的小伙伴们不断的在空中抛下火油罐和炸药包,宁王大营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将三十万叛军烧的灰飞烟灭,和之前的西夏大捷如出一辙,许多文臣武将在此役中凋零,整个大营能够存活下来的只有寥寥的不到万人。
然而真正的首席宁王赵刚和军师袁泽却在战后的清点中不知所踪,经过多番查探后,得知了宁王亲卫队的消息后,狄青便单枪匹马的越众而去,准备擒拿这个最大的bss。
此刻的宁王赵刚早已在逃亡的路上狼狈不堪,被一场恐怖到极点的大火吓的心胆俱裂,之前的雄心壮志全部化为乌有,此时的他双眼无神,只想找个地方苟且的活着,了此残生。
面对这样一个如同丧家之犬的宁王,在旁护卫的蝶雪心如刀绞,出言安慰着,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恰在这时,奔驰的骏马受惊,差点将魂不守舍的赵刚给掀翻下来,等二人稳住了身形才发现对面的路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影。
“报!启禀陛下,前方传来战报,在我军的强烈攻势下,叛军一战击溃,此役杀敌三十一万两千余人,俘敌五千余众,擒获招降司马相如、呼延庆、呼延平、宁涛、张猛等敌军主要将领,以及陈留城中包括梁王柴桂在内的一些巨贾名流,目前只有宁王赵刚及其下幕僚袁泽、绝杀军首领蝶雪下落不明!”
兵部尚书曹玮不顾仍然伤重的身体,坚持着亲自来到城楼之上向皇帝传达前线的消息。
不过从其脸上的表情来看,没有抓到宁王这个罪魁祸首显然成为了悬在心头的一把大宝剑,连如此巨大胜利的喜悦都大打了折扣。
“没有宁王的消息吗?这也难怪,有那么多高手护卫他,他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抓。只是如此放虎归山,难保不会他再卷土重来,总是一块心病啊!”
仁宗看到火光冲天之时就已经预料到了战争的结果,闻言虽然也十分的高兴,不过并没有什么明显激动的表情,只是听完赵刚脱逃后,不免有些遗憾,最终不能竟全功于一役。
见皇帝有些忧虑,曹玮不敢藏私,赶紧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补充了上来,
“陛下不必担心,狄青将军似乎已经得知了宁王的逃跑路线,正在追赶的途中,想必能够将其生擒回来,以解陛下之忧!”
“哦,涅面将军追上去了吗?但愿他能为朕了此心头大患吧!”
曹玮的话让仁宗心里稍微好过了一些,不过即便对于狄青的战力很有信心,但在擒拿宁王赵刚这件事上,其仍旧是没有太乐观的想法。
见这个皇弟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也难得一笑,孟大小姐却是成竹在胸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排骨,放心吧,关于捉拿宁王这个头号战犯,姐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皇姐,跟朕说说你是怎么安排的吧!”
“嘿嘿,佛曾经曰过:天机不可泄露,一泄则不灵!”
“皇姐,你这样说话会没朋友的!”
“切,我不告诉你是为了让你体会捉到宁王后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别太着急,你就瞧好吧!”
城楼之上,姐弟俩心情似乎都是不错,相互调侃着,看的一旁的师师抿嘴偷笑,如同吃瓜群众般悠闲的看戏。
大臣们则眼观鼻鼻观心的做漠视状,一起从深宫里赶来的太后刘娥也是翻了翻白眼,并没有指责湘云坏了礼教云云,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勾心斗角,反而为这样的姐弟亲情而感到欣慰不已,便也由得他们去了。
而某腐那所谓的天机,此刻正站在前往雍丘的官道中间,缓缓的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容。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蝶雪的心就沉到了谷底,知道今天的事无法善了,却仍旧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铁二爷,既然你已经辞官归隐,不在朝堂,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不如效仿华容之义,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王爷日后记得你的恩情,定有重报!”
“重报还是免了吧,我怕这报应太重承受不起。这次前来是奉了神武长公主之命,捉拿大宋叛贼赵刚,所以说此事也不能说与我无关。更何况,院士、林管家他们这些人的惨死,总得有个交代,这些事都起于宁王,我也就必须带走他,交给皇上定夺了!”
对方相询,铁手也是好脾气的一一作答,不过那答案在对方听来,心情就不那么好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见劝说无果,蝶雪也不再废话,拔出自己的大宝剑,只听铮的一声,在黑夜中闪出一抹银光,凝成一线的直刺过去。
对方来势属于拼命型的一击必杀,其绝杀的程度相当的凶残,就是想要速战速决,为宁王的逃跑节省时间。
铁二爷却是没有使用乾坤大挪移神功,反而不避不闪,那只黝黑的铁手瞬间五指并拢,翻腕成掌,带着厚重如山的气势拍了出去。
“叮!”
剑尖正刺在铁掌的中间,发出金铁相交的清脆声响,铁二爷纹丝未动,蝶雪却熬不住那强烈的反震之力,接连退了好几步,哇出一口血来。
“你受伤了?”
对手实力如此不济倒是出乎铁手的意料,见状他不禁皱眉询问了一句。
蝶雪则是有苦难言。这位绝杀军的首领先是在追杀湘云的途中就被铁手震伤,眼见调养的差不多了,夜袭皇宫之时再次牵动脏腑,变得伤上加伤,如今还没好利索便和铁手再次来了个硬碰硬,没有当场毙命已是算她内力深厚了,又哪能不重伤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