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众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大门遮蔽了最后一束阳光,将整个大牢的光线全都收回,使起重新回到了阴暗潮湿的黝黑之中,雷管这个牲口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声叫嚷着,试图驱散着内心的恐惧。
“啪!”
又是一声清爽的皮鞭声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永暗之中显得特别的清晰,尤其是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的雷管,更是整个人神经都绷的差点痉挛,声音卡在喉咙中再也说不出话来,意识更是处在崩溃的边缘。
“咝!”
一声轻响,伴随着一处火光闪现,雷管终于重见微弱的光线,却见那光正印着变态女教师那张诡异的笑脸,缓缓朝着自己走来,舌头在唇角舔了一圈,仿佛是激发了食欲一般,轻轻的吐出话来,
“紧张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很久没有这样搞过了,总得先来些前奏什么的,你可不能扫兴哦!”
西门采薇说的十分的暧昧,加上那挑逗的动作和神情,活脱脱一副岛国动作片中的抖s女王范,估计都能抖出一个t的种子。
然而雷管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而是如坠地狱般,用着沙哑到自己都辨识不出的声音狂喊道,
“不,不要,妈妈呀,呜,呜!”
……
“湘云,咱们把管子一个人扔给西门老师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不说大牢里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单说刑部大门外,脑补着在书院里经历的各种恶寒的画面,战狂只觉得浑身一紧,继而很是担心的问着孟大小姐。
某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着这位四班班长的肩膀道,
“战老大,放心吧,雷管那个牲口不会受什么伤的,这点嫂子还是有点分寸的,不过是受些大家都受过的罪而已。那家伙最多也就是精神会变得抑郁分裂,大小便有可能失禁,从此怕见光,怕见陌生人而已,习惯就好,算不得什么大事!”
我勒个去啊,这种状况还不叫大事,那什么才叫大事?合着你们还真把管子当小白鼠,用来测试那个变态女教师的刑罚力度了吗?唉,可怜的管子,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万一被吓傻了,可千万别怪兄弟没帮你啊!
听到湘云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战狂只感到一阵蛋蛋的忧伤,立马闭紧了嘴巴,生怕惹祸上身,自己再给搭进去饱受一顿摧残。
他这里没了声音,求战心切的皇甫奇则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湘云,我们都已经到了汴京城,还是说说这个仗怎么打吧?”
“这还用商量吗?直接照搬西北的战例不就可以了!我觉得空袭加地面围杀的战术在现在的战争体系中就是无解的存在,省时省力还能让对方彻底的绝望,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当然是要重复重复再重复的使用啦!”
某腐则给了他一个白眼,严重鄙视了一下这位少帅的智商。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一定要将那些三角箭都给带来,原来是要速战速决,和对方抢时间,避免消息的走漏啊!”
“那当然了,匠作营的效率虽然很高,但毕竟这是战时,能省些时间都有可能救命,何况是这么至关重要的利器。至于雷管那个牲口,若是投降就算了,若是宁死不降,那还真不如把他放回去,然后彻底打垮他,从根本上灭了他的复仇之心!”
“那感情好啊,到那时没了报仇的可能,我们再劝说一通,想必管子也能回心转意,哪怕他从此归隐山林,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众人从战术安排再次聊到了雷管的去留问题,去往为湘云摆接风宴的路上,只是他们行进的方向并不是花满楼,因为仁宗已经下旨,他们这顿饭自然是跑去皇宫御膳房蹭了。
大家都是老同学,自然有叙不完的回忆和往事,尤其是湘云这个在书院绰号为开心果的家伙,更是许多影响重大的事件中心,令人想要忽略掉她都没办法做到。
于是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就连仁宗也不禁感慨其自己在书院那担惊受怕的日子,同时也感到十分的温馨。
就在众人聊的兴起之时,老太监刘善堂忽然前来在仁宗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斌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有些伤感,环视了一下周围的老同学,这才很是无奈的说道,
“刚才刑部大牢传来消息,雷管还是没有接受投降,西门老师用刑过程中他昏厥过去三次,直到最后一次彻底的大小便失禁,老帅这才罢了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离开了大牢!”爆笑腐女追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