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下间唯一一个敢叫皇帝绰号的女汉子,周桐选择了装傻充楞,刘善堂翻了翻白眼当做没听见,王安石苦笑着摇头,唯有师师捂嘴偷笑,继而喜极而泣,嘤嘤的扑到了姐姐的怀中,
“呜呜,姐姐,师师好想你!”
“好啦,傻丫头,别哭了,都是当皇后的人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姐姐在这好好的呢,一点事都没有!”
湘云心里暖暖的,给了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妹妹一个摸头杀,眼圈也是泛起了一层红晕。
“湘儿,你可回来了,爹娘一直念叨着你,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时,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了这种温情的气氛。
湘云循声望去,就见自己的大哥正吊着绷带朝自己走来,顿时焦急的迎上前去,
“哥,你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没事,一点小伤,你不用担心,有杨御医在,保管死不了!”
对于自己的伤势,贱男首出于大男子主义的作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想起牢中关着的那人,急忙说道,
“湘儿,你来的正好,有件事说不得还得你出马。说起来倒是吓了我一跳,好长时间没见,姨父打起仗来越发的凶残了,刚来京都还没进城,就将雷豹那厮给干掉了。雷管发了疯似的要为父报仇,也被抓了起来,战狂他们正在那儿劝着,可那小子说什么父仇不共戴天,死活不愿意投降。爹娘能够逃出生天还多亏了他传递消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砍了脑袋,要不你再去劝劝?”
“雷惊天那个牲口被抓了?这事难办了,算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先去看看他吧,对了,大哥,麻烦你件事,去把大嫂也给请过去,兴许有用!”
原本准备先回孟府向爹娘报个平安,一听大哥讲起这事,孟大小姐当即不淡定了,自己的好兄弟有难,自然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于是连皇帝都给晾在了一边,再次回到马车上,准备往刑部大牢而去。
只是在临行前,湘云也是给自家大哥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愁的贱男首一张脸都能挤出肾液来,却也不得不咬牙往潇湘馆赶去。
说走就走是某腐一贯的作风,很是习惯的仁宗苦笑一声也不以为意,和前来参拜的皇甫奇等人叙旧聊天,相互问了些近况,这才一同追着湘云的那辆马车,朝着大牢行进。
“战无双,别再说了,老子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这才想在临死之前和你叙叙旧,如果你也是来劝降的话,那就给我滚出去。杀父之仇不报我枉为人子,想要让我和那个狄青站在同一阵营,倒不如给我个痛快!”
刑部大牢阴暗的地下室内,被绑在立柱之上的雷管披头散发,情绪十分的激动,对着旁边的老同学大吼大叫,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战狂默默不语的忍受着兄弟的咆哮,内心则愁翻了天,作为西军斥候营的一员,在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出现在战场上的那一刻便想要劝其罢兵来投,哪知还未开口,雷管就被副统领林冲一招生擒,直接绑来了这个刑部大牢。
“哟,是谁这么视死如归,连命都不想要了啊?”
就在局面僵持之时,一道傲娇的声音自地下室的门口传来。
雷管循声望去,只见一束强光袭来,刺的自己眼睛都闭了起来,直到半天适应下来,才看清来人是在书院时和自己称兄道弟的长公主殿下。
面对大宋长公主,还是个女子,即便心情再差,雷管也是收起了自己的脾气,呐呐的说道,
“祥…湘云,你怎么来了,是来劝降的吗?”
“劝毛的降啊,杀父之仇怎么劝?”
某腐当即摇头,很坚定的否决了雷管这个牲口的猜想,继而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这次来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及时通知了我的家人,才能使他们躲过宁王的追杀,从而幸免于难,大恩不言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做到!”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子从来就没觉得那个宁王是什么好人,只是我爹他……,如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请求,你要是想帮我,等我死后,就把我和我父亲找个好点的风水葬了吧!”
见孟大小姐不是来劝降,雷管的戒备心理稍稍解除,对于未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竟是交代起了后事。
“这个请求我还真不能答应,因为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成!”
湘云听了却是摇摇头,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继而话音一转,循循善诱道,
“我倒是有个点子,你不如诈降过来,申请进入斥候营,像战老大那样成为涅面将军手下一个士兵,甚至成为他的亲卫,然后伺机刺杀他,这样你报仇的希望才能大点!”爆笑腐女追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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