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那一旦嘿咻起来,整个大营都能听见那种靡靡之音,那些寂寞无奈的大头兵们绝对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了,搞不好都会引起营啸这种严重的事件发生。
为了安全起见,赵刚不得不征了一直未曾动的陈留城县衙,作为自己的临时王府,当成是迎娶柴郡主的婚房。
虽然是委屈了点郡主的身份,但梁王自己都不介意,赵刚自然也就无所谓了,毕竟是战时,一切从简也无可厚非,只要攻下了汴京城,就算补办个全国最隆重的婚礼,又有何妨?
带着这样的想法,这位信心膨胀的王爷第二天一早,便急不可耐的跨上了一匹挂着彩球的战马,在一阵鞭炮声中,朝着梁王的临时住所进发了。
当然,迎亲归迎亲,叛军对于汴京城的骚扰却是一时都没有停过,为了能让宁王安心娶亲,老将呼延赞和东军主帅雷豹亲自督军,为的就是防止守军突袭,引起自己这方的骚乱。
不过他们的这种担心似乎有些多余,一轮又一轮的投石已经让城墙上的那些士卒们麻木不仁,只想着找个石头砸不到的地方熬过这暗无天日的一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思冲出城去拼命。
更有一些躲过了又一轮巨石雨的士卒们精神完全崩溃,哭喊着奔出城外,倒不是要找敌人拼杀,而是叫嚷着想要跑去投降的。
只是对于这些人,曹玮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的士气,咬牙下达了点杀的命令,随着声声咻咻的破风声传出,那些逃出城的士兵无一幸免,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最后的如释重负,离开了这个世间。
这一切宁王自然不会看到,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将柴郡主带回了陈留城的县衙之内。
要说为什么这么快,那是因为梁王早早的便命人将自家女儿洗干抹净塞进了花轿之中,就等着宁王来接人。
况且昨天挑房子的时候,也是专门挑了个离县衙最近的地,摆明了就是要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提前体验一把国丈爷的威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县衙大堂内,两根粗大的红烛冉冉而颤,赵刚头戴黑色高帽,身穿大红喜袍,伴随着古代主持人那乏善可陈的台词,和身旁那蒙着红盖头的可人儿三拜成礼。
没有三俗的抢婚事件,没有曲折的悔婚戏码,整个婚礼波澜不惊的一路进行下去,通过了所有的环节,终于到了最后洞房的时刻。
“娘子,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放心吧,虽然为了整个柴家的未来,梁王等于是将你送给了孤,但孤绝不会看轻了你,毕竟你是孤一直喜欢的玲儿妹妹,等孤登上大宝,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只要你一心跟着孤,孤绝不负你!”
缓缓的掀开了眼前女子的盖头,看着那娇美的绝世容颜,宁王怦然心动,很是决绝的发下了帝王般的誓言。
然而却仍旧不为所动,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只是空洞的盯着前方,瞳孔内一点焦距都没有。
赵刚那熊熊燃烧的忽然间浇熄了大半,知道身旁的女子想着什么的他,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孤知道你忘不了那个许仙,只不过该做的事孤都帮你做了,依旧拆散不了他和孟家小姐,想想你苦守京城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和那个孟家小姐一同赶去西北了,根本就不顾及你的安危,你也应该死心了,你若真的顾念旧情,孤可以大肚一点,饶他不死,这样总可以了吧?”
“饶他不死?”
听到宁王为了自己,居然能够保留下许仙的性命,这才回过神来,追问了一句,
“宁王殿下,你此话当真?真的可以饶过文强和整个许府的人?”
“孤向来一言九鼎,何曾失信过人,尤其还是对着自己的妻子,孤向你保证,绝对不伤许府上下哪怕一人,怎么样?”
如今正值一刻值千金之时,精虫上脑的赵刚哪管那个许仙在干什么,哪怕就是封他个官都无所谓的事情,何况只是留他一条贱命这么简单的请求。
当下这位宁王殿下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趁机握住那娇弱无骨的柔荑,不停的揉捏着。
柴郡主全身僵直,却并没有反抗,最后的心愿已了,她也别无所求,只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接受这凄凉的命运。
见没有反抗,赵刚知道对方已经同意,当即不再犹豫,直接简单粗暴的将其推倒在床上,那男性壮硕的身体顺势就压了上去。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整个身体在恐惧的心理下条件反射般微微颤抖着,尤其是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游动,随着衣料的一件件滑落,攀上自己敏感的地方,颤栗的越发明显。
好在那种游动总算是停下,只不过还未等这位郡主缓过气来,随着下面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柴郡主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崩溃,脑袋里一片空白,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一滴清泪。爆笑腐女追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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