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芙一进医馆的门,便是一脸哀怨地说了这么一句。
容安恰好刚看完今日的病人,迎上去,好笑地说:
“你来迟了,没买到?一会我让金善他们抽空再为你做一份吧。”
“真的?”
张芙刚想雀跃,又垂下头: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她跟容安交朋友,可不是为了蹭吃的。
容安被张芙欲拒还迎的样子逗乐了:
“就算是蹭吃的也无妨,反正金善他们自个也喜欢吃这道菜,多做一份给你,并不是什么大事。”
“那可太好了!”
张芙这才放心地高兴起来。
她又环顾了一圈,才八卦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拉住容安的手臂嘀咕:
“容安,你有没有听过你们镇上,有个叫赵耀祖的男的,好像,是县丞的儿子?”
容安眉心一跳,转头看向张芙,也学着她压低声音:
“你打听他干什么?”
该不会,前阵子,张芙喜滋滋地说父母给她说的亲事,就是赵耀祖那个乌龟吧!
“我听我娘说,他家现在正与我家议亲……”
对上容安不可思议的表情,张芙连忙摆手,用气声说: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妹!还在议亲呢!我娘说这事不该告诉别人的,可我想着你又不是别人,我也不知道能跟谁说……”
容安被张芙这话弄得既好笑又感动:
“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不是你我就放心了。”
“啊!他果真……”
张芙刚想拔高声音,又想起这件事不可外传,连忙又小了声:
“他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你为什么说他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