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聊什么呢？”林凡背着手，看着陈萌，好奇问道。

“对了灵珊，我昨晚听他们说，你生病了，身体好点了吗？要不我帮你看看？”

他抬头，看着这个自己前世曾经喜欢过，被伤过，又淡忘过的女孩，心中一阵感叹。

上一世他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从河县那个小县城跑到繁华的江城，人生地不熟，骤然见到李灵珊这样的江城上层家庭富贵之女，又长的那样漂亮，再加上李爷爷的热心撮合，自然心生狭想。

林凡有些好笑，那是少年当时的情愫。

可惜以李灵珊的眼光之高，又怎么会看上当时的我。他暗暗摇头。

不过那终究是上一世的事情，他已经不再是五百年前的那个他了，经过五百年的修炼，他早已忘记这段情感了。

虽然李灵珊曾经伤过自己，但她终究是李爷爷的孙女，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保护好她，不让李爷爷伤心。

“谁说我病了？我身体好着呢！”李灵珊双手抱臂，斜眼看着林凡：

“还有呢，不要以为你就是江北传闻的那位林大师，我就会给你好脸色看。我李灵珊一生不弱于人，我是不会向你低头的！”

林凡闻言，不由愕然，好笑道：“李灵珊，我让着你，照顾你，完全是看在你爷爷和我爷爷是好友的份上。若是没有这层关系，你以为我会管你？”

“至于你的那点小骄傲，我劝你在我面前最好还是收起来，否则你会输的很难看的！”

“切，谁会输还不一定呢。”李灵珊双手抱臂，目光高傲道：“我知道你不是凡人，可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李灵珊了，未来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哈哈，李灵珊啊李灵珊，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把我看的太渺小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和什么样的存在说话。”林凡气质一变，整个人仿佛都有种凌驾万物之上，俯瞰众生的气魄，看着李灵珊一字一句道。

“此前我对你的种种退让，只是因为我在扮演林凡这个角色，不想展露我的真实身份。直白的说，这凡尘俗世在我眼里就如同一局游戏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目光在哪里，眺望的又是怎样的景色！”

林凡的声音似从浩渺的九天之上而来。

“我之前忍让你，全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没了你爷爷，你在我眼里，和这蝼蚁众生没有丝毫区别。”

“林凡你太自大了。”李灵珊冷哼一声道：

“需知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的，而我也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超过你，成为连你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说罢，拂袖而去，留下陈萌和林凡愣在当场。

“林大师，灵珊她……”陈萌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林凡目光阴沉，呐呐道：“李灵珊，说是没用的。眼界和差距在那里，上一世我登临宇宙之巅，见过不知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哪怕一出生就拥有化神实力的仙胎圣子，最终却也在前进的道路上撞的头破血流。”

“我不知道你的底气来自于哪里，但哪怕有一天你真的踏上修仙这条路又如何？凭你的资质金丹元婴已经是极限了，至于化神……估计这一生，都将成为你不可逾越的一道天蜇！”

“而我……”

林凡摇了摇头，哪怕重回上一世巅峰，再无进寸，但仍是李灵珊无法想像的存在。

……

叶天下了车，来到学校，刚一进班，就见到李灵珊气喘呼呼的模样，好奇问道：“灵珊，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李灵珊拖着腮帮子，看着叶天，有些无精打采的问道：“师父，你说我天赋惊人，未来成就无可限量，天仙之下再无境界障碍，这个天仙到底代表着什么？”

“你只告诉徒弟什么是金丹和元婴，后面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林凡说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追的上他，是真的吗？”

“就这事？”叶天暗中好笑，他从马晓波那里听说过李灵珊和那位北辰仙尊不对付的事，拍了拍李灵珊的肩膀道：

“放心吧，你的玄阴凤体虽然在仙界并非什么万古难见的体质，但在玄黄宇宙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便是十大圣体，乃至神体都比你差远了。

只要你好好修炼，凝聚出神品金丹，我就告诉你元婴之后的境界，并传你一部更好的修仙法门，让你超越那个自大臭屁的林凡。”

“真的？”李灵珊瞪圆了美眸，看着叶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