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五章 霸气侧漏(2 / 2)国民老公爱妻如命首页

是不是,生理期快到了啊?

不过,横就横吧,反正,他乐意宠!

顾方深快速浏览完资料,说,”受到了伤害,才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成长。你也不能保证,你能永远时时刻刻都看顾着他,保证他不受到任何外来干扰吧。所以,必要的伤害,才能给他带来成长。而伊昂,总有一天也是要长大的。“

伊人蹙了蹙眉,语气有些委屈,”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昂昂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啊…我生怕他,也会对这个世界绝望…从而变得世故,变得无情…变得就像我们一样…“

伊人话语中的苍凉,顾方深如何感受不到。

五年前,伊人还是那个天真无邪心存善良,对任何事情都抱着期待对任何人都保持友好的姑娘。

可后来,总有人无缘无故的伤害她…

久而久之,她也知道要伪装了。

她也知道,不能总以自己真实的一面示人了。

以前的直率,变成了如今的说话留一半。

以前的真诚,变成了如今能令对方开心的善意的谎言。

以前的积极乐观,变成了如今保护着自己的棱角。

以德报怨,并不一定正确。

因为有些时候,对方并不一定值得你原谅。

如今的伊人,圆滑,世故,能在商场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里随意驰骋。

可,难能可贵的是,伊人的心里,至始至终,仍旧保持着一份善良与初心。

损人利己的事情,她不做。

无故伤害别人的事情,她更不会做。

除非,是有人主动伤害她,否则,她是不会随意伤害别人的。

庆幸的是,在这个泥潭里,她仍旧保持着初心,始终不变。

而更庆幸的是,她的身边,能一直有顾方深这抹光明存在,照耀着她前进的路,让她不会走歪路,一直都有归属感。

顾方深转身抱住伊人,在伊人额头上印下一吻。

”宝贝…相信我…我保证,不会让昂昂受到伤害的…同时,你也要相信他。他一直是一个积极乐观能明辨是非的男孩子,我们要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伊人抬眸,眨眼望向顾方深,声音颤抖,”真的吗?“

”真的…“顾方深倏地低头,在伊人唇瓣上印下一吻。

接着说,”比这个吻还真。“

伊人抿了抿唇,脸蛋有些红,心跳如小鹿。

说真的,她真的很庆幸身边有顾方深陪伴着。

每每到了这种她迷茫无助的关头,因为有了顾方深在,她便不再彷徨无助。

这种强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也只有顾方深能给她了。

因为,他足够强大。

一感动,伊人便被迷了心窍,主动便凑了上去。

吻…吻…吻…

不断加深的,是二人的情意与感动。

所有的海誓山盟,抵不过你陪在我身边的朝朝暮暮。

所有的金银珠宝,抵不过清晨睁眼第一眼看见对方互道早安。

所有的权势地位,抵不过这个男人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

伊人想,或许,这辈子,她真的真的是不想离开顾方深了。

不想再管,那一年,顾方深突然离去的真相。

好像,这个伤疤,在顾方深每天的宠爱中,慢慢消散了痕迹。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

只要他陪在身边,便是最好。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这些天,韩聿信与许善纯一直处于积极造人的状态。

虽然如今,好像期待的一切都发生了可许善纯心底,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总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大对。

特别是,今天,是许善纯要和韩聿信去领结婚证的日子。

许善纯心里有点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具体说不上来。

一起床,右眼皮就不停的跳。

但是,她又不想将自己过多的忧愁说出来,徒惹得韩聿信跟着他伤感。

索性,也就拿好证件,跟着韩聿信出门了。

一路上,无论走路还是开车,韩聿信一只手都紧紧握着许善纯的手。

许善纯感受得到,韩聿信手心里,冒出的细汗。

这个男人,原来,什么都不说,其实,内心还是紧张的。

毕竟,今天,是两人人生中最最重要的日子。

只要领到了结婚证,就代表着,两人成了有法律担保的,具有真真意义的夫妻。

以后,两人在一起,再也不用藏着躲着。

只需要,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

所以,我们要携手走下去,风风雨雨,不变初心。

很快,便到了民政局门口。

今天民政局领结婚证的人还有些多,两人也就按照正常秩序,排队。

好不容易排到了,接着,两人开始填表格。

正填的仔细,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这么快就领证了啊?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顾云仪尖刺的声音突然响起。

许善纯蹙了蹙眉,转头一望。

几天不见,顾云仪似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眉眼下的乌青,是再厚重的粉底也掩盖不住的。

而她一身的黑,也与许善纯与韩聿信一身的红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不少人都转来了目光,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那对新人挺登对的啊,男才女貌的,看着都让人羡慕。“

”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啊?小三闹上门了?“都闹到民政局了?”

“呵呵…到底谁是小三,还真说不一定呢…”

韩聿信蹙了蹙眉,率先开口,“云仪,你怎么来了?”

顾云仪呵呵一笑,“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以不来?你们不要多想,我是来祝贺你们的。”

“祝贺?云仪你…”许善纯蹙眉,欲言又止。

“呵…想不通了是吧?以为我合该来闹事的是吧?”顾云仪话里的讽刺非常明显。

“是啊,你抢走了我的老公,换做任何人,都应该大闹一番的,可是,谁让我大肚呢!我今天啊,还真是来祝贺你们的。”

许善纯咬了咬唇,礼貌笑了笑,说,“云仪,谢谢你…”

顾云仪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容,意味不明,却又带着几分狠厉,一时间,许善纯真的捉摸不透这个女人的用意了。

接着,顾云仪递来一个盒子,全黑色的大盒子,说,“这是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接着,顾云仪凑到许善纯耳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惊悚的语调说,“记得,等回去再拆…否则…后果自负…”

接着,顾云仪笑着挥了挥手,“阿信白白,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罢,顾云仪转身便走了…

留下许善纯双手颤抖的端着这个盒子,嘴唇发白…

因为有了顾云仪这么一闹,拍结婚证上的照片时,许善纯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她和韩聿信,真的可以结婚吗?

在辜负伤害了顾云仪后,在用天大的谎言欺骗了所有人后,她真的能安心的和韩聿信领这个结婚证吗?

就算结婚了,到后来被发现她没有真的怀孕,或是这个月时间内她并不能和韩聿信成功造出孩子。

届时,又该怎么办?

被逼的离婚?或是远走天涯?

这份爱情,究竟要靠什么来维系?

许善纯非常清楚的一点是,她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快速怀孕。

而这些天和韩聿信的努力,以及韩聿信隐隐表现出来的着急,无一不让她忧虑。

强大的压力以及巨大的忧虑下,许善纯只感觉到,这几天,她的头发不停不停的大把大把的掉。

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而今天,顾云仪的挑衅,无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明该很喜庆的拍着结婚证上面的照片,可许善纯却突然两行清泪流下,猛地站起来,哭着说,“对不起阿信,这个结婚证我不能和你领了。”

说完,许善纯便抱着顾云仪送的那个黑盒子,转身跑了出去。

冷风刮在脸上,无视掉韩聿信在身后的追赶与呐喊,径直打开一辆出租车的门,扬长而去。

当司机师傅问她要去哪儿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她无地可去…

世界之大,竟然没有一处她的容身之处吗?

看了看怀里抱着的这个具有“危险”意义的黑盒子,许善纯掏出手机,给伊人打了个电话。

接着,许善纯对司机师傅说“去壹光别墅。”

来到壹光别墅,许善纯才意识到。

原来,她的好朋友,已经先于她拥有了最完美的幸福。

这个爱巢,简直…浪漫到,任何一个女人,都心甘情愿死在这里。

复又联想到自己和韩聿信,这些年来,恋情见不得光,到处躲躲藏藏。

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却是如此的匆忙,连一个婚房…都没有…

许善纯忽然觉得心间酸涩肿胀的厉害。

为什么,她的爱情,要如此坎坷曲折?

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想要好好爱一个人,结果竟然爱得如此艰难?

举步维艰…最后…或许还得不到一个好的结局。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停亮着韩聿信的来电显示,许善纯一个狠心,直接将手机关机。

进院子里,伊人就出来把门打开了。

别墅里就她一个人在,顾方深去上班了,她也是刚刚赶回来的,只比许善纯之前到五分钟而已。

一杯热水递到许善纯手里,接过许善纯手里的盒子,赶紧把许善纯拉了进屋,关切的说。

“纯纯,快进来,外面冷,先喝杯热水暖暖。”

只是简单的一杯热水,简单的几句话,便彻彻底底的暖进了许善纯的五脏六腑。

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谁是真心实意关心她的,那么头一个便是伊人了。

伊人这个好朋友…好闺蜜…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庆幸。

坐在沙发上后,伊人指了指怀里的盒子,说,“这就是顾云仪特意送来的贺礼?”

许善纯点了点头,一看见那个盒子,便觉得眸子被刺的生疼。

伊人嫌弃的将盒子丢在桌上,撇了撇嘴,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许善纯说,“当时她给我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耳语了几句说,让我一定要回来了再拆,否则后果自负。”

“呵…吓唬谁呢她!”伊人大赤赤的翻了个白眼,“简直有病!人家结婚,她好好的跑去瞎折腾个啥劲儿!”

许善纯无奈苦笑,垂眸说,“毕竟之前她的订婚仪式,也是被我闹没了的…如今她来闹,也是情有可原。”

伊人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她来闹,你还就真让她闹成了!好好的结婚证,怎么就说不领就不领了呢!”

许善纯咬唇,“伊伊,我真的觉得…对我和阿信的未来,一片迷茫…我不知道,如果我和他领了这个结婚证,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很慌…很无助…也很,忧虑。”

伊人闻声,蹙了蹙眉,“可是,一开始,咱们就是冲着结婚去的啊…你千万别跟我说,你后悔撒那个谎了…”

许善纯绞了绞手,说,“对不起伊伊,我是真的后悔了…”

“一开始那个决定,来的太冲动了,根本没来得及考虑之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想着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而如今,我身上无形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若是我一个月内没法成功怀孕,届时又该怎么办?而我如今的身体情况…好像也不容许我生育…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伊人眉头紧蹙,说实话,一时间也为难了。

而她为难的,并不是许善纯能否怀的上孩子的问题,而是,许善纯在这份爱情中,快要爱的没有自我了。

以前的许善纯,那么张扬,那么自信,浑身都带满了刺儿,毫无顾忌的刺伤身边所有的人,在她的世界里横行霸道,充满了狠劲儿,潇洒,随心。

而如今的许善纯,因为韩聿信,棱角越来越平,以前的张扬劲儿没了,变得更加忧虑了。做事情也没有那么霸道冲动了,反倒畏畏缩缩起来。

伊人不知道,许善纯这般的改变,究竟是好是坏。

但是在她看来,她还是更喜欢曾经那个刺猬般的许善纯的。

因为,那样的她,活的更开心!

就算刺伤身边所有人又如何,只要她自己是开心的不就行了吗?

而如今,考虑那么多又如何,反倒给自己徒增了那么多伤感,活得越来越没有自我。

伊人此时反倒有些怀疑,究竟,撮合韩聿信和许善纯这一对,究竟是好是坏。

“纯纯,要不然,你出去散散心,好好想想吧?”伊人突然提议。

“嗯?”许善纯颇为不解。

伊人继续说,“我记得,五年前,在纠结是否该和方深和好的时候,我也是心乱如麻的。所以,我就选择一个人去云南古城散心。到了那边,感受到不一样的空气,心境不同了,想法也就格外开朗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选择出去散散心,说不定,对于你和阿信的事情,你就能豁然开朗了。”

许善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声说,“嗯…你说的挺有道理的。特别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工作和阿信两头奔波,根本没有来得及出去看看。仔细一想,也觉得蛮后悔的…”

“伊伊,我记得你曾跟我说,在爱情里,最致命的就是悔不当初的过去和身不由己的未来。仔细一想,现在我还真的是恰好都有。”

“悔不当初过去,在这段感情中,没能准确的定位自己,所以,现在搞得越来越没有自我,虽然你不说,但是我感受得到,你肯定也发现了,如今我越看越没有自我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肆无忌惮的许善纯了。其实这一点,我很遗憾。但是,现在的我,别无他法,也无能为力。”

“身不由己的未来…呵呵…如今岂止是身不由己…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得顺着那条既定的路子走,还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否则就是坠入万劫不复之地。难…是真的难…就怕都被逼的遍体鳞伤了,最后还是落得挫骨扬灰的下场。”

许善纯的一席话,说的凄凉而悲伤,听得伊人心里酸酸涩涩的非常不是滋味。

自己的好闺蜜,如今活成了这副模样,当真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如今,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算是终于有归属了。

无论之后还需要与顾方深面对什么,她都不会再惧怕,不会再退后,也不会轻易放手。

但是,伊人自己如今有多幸福,就有多替许善纯感到遗憾难过。

明明,两人已经约好,今天她和韩聿信领过结婚证后,四个人就一起去庆祝一番。

终于,四个人,能以两对情侣的形式,去营造一场最浪漫的四人游。

伊人还和许善纯幻想,以后,他们四个人,要一起去旅行,去这个世界上最冷最热最美的地方,体验一个又一个的极限,吃遍一样又一样的美食。

留下青春里最独一无二的回忆,拍下很多照片,永永远远的珍藏起来。

然后,再一起生孩子,因为顾方深和韩聿信是近亲不能定娃娃亲虽然很遗憾,但是孩子们有伴儿能一起长大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许善纯和韩聿信也得在壹光别墅周围建一栋别墅,和顾方深伊人当邻居,正好伊人嫌壹光周围太冷清了,一点人气都没有。

明明…明明…

之前两人还幻想过这么多。

结果…好好的一个大喜的日子,就这么折腾没了…

还有眼前这个黑色的盒子…

伊人看着许善纯失神盯着盒子的表情,大概也知道了,看来,许善纯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实际上是相当介意顾云仪的事情的。

或许,她如今对于和顾云仪的情绪,也是相当纠结不明的。

有愧疚,是肯定的。

那种对于喜欢自己男人的女人的负罪感,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情绪。

可是,明明,韩聿信一直都是她的男人啊。

凭什么,她要因为明明是要抢走自己女人的男人而负罪愧疚?

明明,是顾云仪要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啊。

并且,明明韩聿信爱的是她!

可,为何有些不明白其中曲折的人,会认为,顾云仪才是插入韩聿信与她爱情的第三者啊!

明明,是顾云仪一直在跟她抢,偏偏,她现在还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对她。

甚至,还做出一副大度的姿态,送她这么个不敢打开的东西。

可,外人看来,顾云仪仍旧是那个大度以德报怨的第一名媛。

而她许善纯,依旧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悍女。

许善纯深知,其实他们三个人的这件事情,在京城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而圈内的风评导向,几乎是压倒性的偏向顾云仪的。

没办法,谁让她少时不懂事,在圈内树立这么差的名声。

结果…现在,把自己搞到如此两难的境地。

可,以前的她明明向来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的,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韩聿信,失去了自我了吗?

看来,伊人提的出去玩的想法,她确实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盯着眼前的黑盒子,许善纯突然有了打开它的冲动。

就算,里面的东西,可能会相当震惊可怕。

可到底,她也按捺不住了。

这个情敌,这个可怕的女人,她势必是要摸一摸她的底了。

刚抱住盒子,准备打开,门口便霎时间传来韩聿信的声音。

“纯纯!先别打开!”

晚上,伊人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便见顾方深同志大赤赤的躺在粉红圆床上。

只穿着一件黑色睡袍,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和结实性感的胸膛。

正拿着一本财经杂志,认真的看着。

伊人红了红脸,没好气的说,“你去隔壁睡!”

顾方深啪一声合上杂志,挑眉看向伊人,“我一直都睡这里的,睡习惯了,要是猛然去其他房间,我怕我会失眠。”

伊人嘴角抽了抽,这人,咋这么多理由?

无奈,伊人只好以退为进,“那我去客房睡。”

顾方深立马制止,“这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房间,你就在这里睡。”

伊人瞪他,“你又不去客房睡,又不让我客房睡,所以你到底要闹哪样?”

顾方深倏地笑容扩大,眉眼含笑,“我们可以一起睡。”

轰一声,伊人的脸蛋炸开了。

“流氓!”

骂完伊人便往门边走,打算去隔壁。

可顾方深却眼疾手快的下床来在伊人开门之际一把拉住伊人,并将伊人死死抵在了门框上。

“不准你走!”

伊人低怨,“你怎么这么霸道?”

顾方深放低语气似恳求,“我不想你走…”

轻声的小撒娇,把伊人整颗心都酥化了,羞红着脸低下头,无奈说。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要和好…”

“唔…”

伊人的双唇被狠狠堵住,碾压,吸允。

再不能出声。

过了好久好久好久,顾方深才将伊人的双唇放开。

整个唇瓣,都变得鲜艳无比,看着看着,便让人更加有食欲了。

顾方深喑哑着嗓音说,“我说过了,你若是说一次这句话,那我便亲你一次。说几次,亲几次。亲到你改口为止。”

伊人红着脸用手推顾方深,“你怎么这么霸道!”

顾方深握住伊人作乱的粉拳,在嘴上亲了又亲,似捧着自己心爱的宝贝。

“不霸道一点,就管不住你了。”

“谁要你管了?”伊人气呼呼的嘟嘴。

嘴一嘟,更娇艳欲滴了,看的顾方深心头一痒,喉结一动,径直将伊人公主抱起来,然后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便如饿狼般扑了过来。

紧紧的箍在怀里,完全不得动弹。

一开始,伊人还紧绷着身体,甚至挣扎些许。

可后来,顾方深一开始来势汹汹,接着越来越温柔,温柔到伊人直接险了进去无法自拔,一如五年前那般。

沉沦,享受。

一切都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进行发生。

渐渐的,伊人的身体软了下去。

两人五年没有啪啪啪了,可对彼此身体的熟识度却一如当年。

准确无误的完美契合,贴入骨血的亲密。

合为一体的,是心灵的高傲。

就算平日里在各自领域多么骄傲,多么傲慢,在彼此面前,也俯首称臣。

这便是爱情。

第二天,伊人缓缓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顾方深熟悉而英俊的脸庞。

顾方深笑了笑,俊俏迷人。

接着在伊人小巧可爱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喑哑着嗓音说,“早安,我的宝贝。”

迷人的嗓音,清扬的语调,一瞬间便将伊人的心给酥化了。

伊人眨了眨眼,询问,“这么称呼我,肉麻不?”

顾方深捏了捏伊人泛红的脸颊,柔声说,“一点也不肉麻,因为你就是我想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伊人伸手想捶顾方深,可当身子一动,全身上下便传来如被碾压过般的疼痛。

没好气的瞪向顾方深,抱怨说,“都怪你,我现在身上疼死了。”

顾方深:“你要体谅一个五年没开荤的男人,在亲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时的冲动。其实…我真的已经很克制了…要怪,只能怪宝贝实在是太迷人了…迷的我无法自拔…”

伊人脸上浮起两片云霞,娇嗔道,“你现在怎么这么爱耍嘴皮子!说!这些年来你是不是都这样去哄其他女人的!”

顾方深立刻老实交代,“我的花言巧语,向来只对我的宝贝说。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这还差不多…哎呦…好疼…动不了了怎么办…都怪你!”伊人没好气的埋怨,嘟着嘴的样子实在是诱人采撷。

顾方深从被子里伸手进去揉了揉伊人纤细的腰肢,霎时间心猿意马,眼神一热,意味不明一笑,“要不?以毒攻毒?”

伊人眨眼,“怎么个以毒攻毒法?”

倏地一瞬间,顾方深便翻身欺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

伊人一顿尖叫!

“臭流氓!唔…唔…”

一次大战结束,已经是中午了。

伊人无力的躺在床上,直翻白眼。

“你这个禽兽!”

顾方深笑了笑,“憋了五年了,是该好好禽兽了。”

“我要搬走!”伊人抗议。

许善纯与伊人都条件反射的抬头一看。

只见顾方深和韩聿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韩聿信一脸急切,匆匆忙走过来,夺过许善纯手里的盒子,扔到了一边。

“纯纯,别打开看了。”

“你怎么来了?”许善纯诧异的望向韩聿信,再皱眉看了看伊人。

伊人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韩聿信眼神温柔的望向许善纯,说,“我一路上都跟着你,在别墅外站了好久了,知道你们不会给我开门,所以便等到表哥回来了才进来的。”

许善纯撇了撇嘴,没说话。

韩聿信握住许善纯的手,一脸真挚诚恳的说,“纯纯,咱们回家,好吗?”

许善纯眸间突然一酸,出口的语气是无比苍凉心酸,“我哪里又有家呢?”

韩聿信突然觉得自己心间一阵钝痛。

其实,他又何尝不能体会到许善纯的烦恼忧愁呢。

其实,他的压力,又哪里比许善纯的来的小呢。

事实上,他比许善纯更着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