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参加宴会只是随着凑热闹,没想到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太子。
“在想什么?”清冷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让人心惊胆颤的。
张妙丽有些慌乱,张翰却不紧不慢的说:“翰想有机会邀请殿下去翰的家
里玩玩,家父对殿下想念的紧。”
舞如是抿唇一乐,笑的开怀的像个孩子,说:“表哥倒是聪明,反应也很快。”
她忽然对着张妙丽眨了眨眼,调侃的问:“表姐的性子看上去也不错,相处起来很舒服。”
张妙丽脸一僵,干巴巴的说:“谢殿下夸奖,臣女不敢当。”
舞如是笑了笑,问:“表哥成亲了吗?”
张翰依旧是那副温雅的态度,不亲近也不会让人觉得忽视:“并未,翰想考了功名后再成家。”
舞如是点点头,又问:“老夫人身体如何?”
张妙丽刚想说什么,前方却传来一阵争吵声。
“阮依依,你偷了本郡主的镯子还敢不承认,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情还敢去勾引岑大哥,贱人。”
“和蕊郡主说话可要三思,你镯子丢了怎么能诬陷到臣女身上,且……”阮依依咬了咬唇,颇有些难堪的说:“臣女并未勾、勾引陈公子,郡主可有证据?”
两人的侍女都争吵了起来,围在将人身边的其她贵女也站在了两方阵营,中立的也就三两位。
舞如是饶有趣味的问:“那位岑公子是谁?”
张翰想都不用想的回道:“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岑溪。”
舞如是伸手捏住一旁开的灿烂的花朵,漫不经心的问:“爱慕岑溪的女子很多吗?”
张翰有些尴尬,但殿下问询他又不能不答,只能含含糊糊的说:“还好,他为人风流倜傥,颇有才气,受人爱慕也是应当。”
舞如是撕扯着手里的花瓣,笑的饶有深意的说:“倒是个人才。”
她刚想转身离开,却没想到一根簪子直直的朝着她飞来。
张翰一惊,刚想要救驾,却见一旁的太子指尖轻轻一弹,被撕扯的破碎的花瓣破空而去,将玉簪击成粉碎。
张翰瞳孔猛地一缩,看向舞如是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而争吵中的贵女全都安静了下来,看到迎面走开一位少年,虽然不认识是谁,但那一身太子朝服直接暴露了来人的身份。
稍微聪明点的立刻跪在地上脸色难看道:“臣女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千岁?”舞如是眯了眯眼,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声音平淡异常:“刚才孤可是受到了袭击,一个不小心便连十八岁都过不了呢。”
“殿下息怒,都是因为阮依依那个贱人……”和蕊郡主开口喊道,那簪子可是她的,一个不小心,刺杀一国储君的名头便落在她身上了,她怎么能不着急。
舞如是危险的眯了眯眼,声音冰冷森寒,带着一股甜腻的血腥味:“闭嘴!”
她拍拍手,一对侍卫从暗处走出,恭敬的站在舞如是面前等待吩咐。
舞如是清冽的凤眸扫过这些女人,上挑的眼尾被鸦青色羽睫掩映,慵懒又冷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