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域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阿媛平时不这样的,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暝知道。我会看好她的。”
萧蓉一肚子得气,莫名其妙的被人威胁就算了,还有这阿域是怎么回事。
萧蓉气愤的眼神看向阿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看见这是我的帐篷外吗?我可踏入你们的宿营地找她麻烦了吗?”
阿域突然笑了,他本来是阴沉的人,但笑起来却格外好看,他拍拍萧蓉的头顶说道:“乖,被闹,回去休息,我保证她绝不会再来烦你。”说完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走了。
萧蓉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气呼呼的回去休息去了。
华族宿营地的一处帐篷内,阿域坐在一片兽皮上,手上拿着一把短匕把玩着,萧蓉要是看见,一定就会发现这把短匕和她手上那把是一对的。阿域又想起他刚刚摸萧蓉脸蛋的感觉,光滑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阿域,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我讨厌她那张脸,我要抓花她的脸。”阿媛冲进阿域的帐篷大叫。
阿域黑着脸说道:“不管你如何欺负别人,但是欺负萧蓉就是不行,要是被我知道你去找她的麻烦,那么阿绿就是你的下场,给我出去。”
阿媛被阿域吓到了,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她,他哥哥阿南,阿域还有阿绿,在他们刚成年的时候,阿绿给阿域下了合合草汁,然后脱光衣服去勾引阿域,阿域大怒,他有一把短匕,据说还有另一把和这个是一对的,另外的一把会落在他的命中注定的雌性手上,而他深信不已,一直期待着和另一个手持相同短匕的雌性相遇,怎么可以和别的雌性在一起,虽说阿绿和他一起长大,但他素来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就运用关系让阿绿成为了公众雌性,阿绿之后的日子更是生不如死,阿媛偷偷去看过阿绿一次,那些雄性根本就不管阿绿受不受得了,只管着自己舒服,一个接一个的,阿绿整个人都了无生气,毫无知觉似得任由那些雄性羞辱。
暝回来时萧蓉已经睡着了,他照例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接着就睡了。
早上起来,一阵忙活,萧蓉让暝帮她找一些粗长的干木棍,一头削尖,然后抗在肩上,她不止自己扛了一根,还让暝也扛了一根,瞑抗的比她的粗多了,见到了华族人,萧蓉建议他们都去弄一根来防身,有的人去了有的人没去。
阿媛跳出来指着萧蓉肩上的木棍说道:“这也能防身,你开玩笑呢吧,这轻轻一折就断了,有什么用。”
听了阿媛的话本来那些要去找木棍的人又转回来了,都一致看向萧蓉,想看看她如何解释这木棍的用处。
萧蓉环视了众人一圈说道:“干木棍有浮力,要是不小心踩到沼泽坑里,把木棍横在身前可以避免自身陷落下去。”
众人一听,想想确实是这样的,木棍有浮力的,沼泽里多是泥水,木棍照样能浮起来,众人又一起风风火火的去找粗木棍了,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准备好了,除了华族几个阿南和阿媛还有几个雌性没用木棍外,其余众人都找了抗在肩上。
萧蓉眼前是被浅草覆盖着一片沼泽,长满细密的芦苇,里面泥泞不堪,坑坑洼洼。他们走了一上午的路,中午时分才到了这沼泽地边,他们一群人决定在这里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开始过沼泽地。
暝从空间掏出水和食物,递给萧蓉,示意她吃点,萧蓉打开兽皮水囊,喝了几口水,递回给暝,暝就着萧蓉喝过的地方也喝了几口水,萧蓉看见后脸有点尴尬,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只好低下头往嘴里塞着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