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夫妇听后连连摇头,他说:“我们联面包都吃不上,更不用说牛肉了,这一切对我们成了奢望,就像稀有的奢侈品。”
“那你们就这样受着?”伊丽莎白反问。可见她现在是民心民意的调查,说的更严格点儿,是艳色革命,她说,“红是血,血是人流的,好好的人为什么要流血?”启发这位男女,“不要忍着,不要憋屈自己,如果逆来顺受,那要到什么时候?那是没个头儿的,认劳认愿不是你们这些青年的首选,你们应该动起来。”
“怎么动?”俄老板摇头,“我们是平民,政府知道自己的短处,能到这个地方来,是他们给了我们方便,实话告诉你,我们是迁居的俄罗斯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指着俄女人。毛泽东批判我们是修正主义,看到我们现在了吧,如果不到这儿来,仍在那个地方,会是个什么状况,穷困撂倒是常有的,坑蒙拐骗,打砸抢劫,女人,而价格就是为了一块面包。而男人身强力壮,有时动武为女人出气,有时也欺行霸市,直制欺男霸女。但不是我们,男人是打架的匹子,一旦时机得逞,就会出其不意的抢劫,甚至一连几天不见人影,不知道会死在什么地方。为了一块面包打架斗欧,那可是屡见不鲜的。修正就是让俄罗斯人活着,不修正就是死亡,这都是人生最起码的要求,政府应该给予。”
所以我们爬山涉水,一路艰险,我的老婆差点饿死在路上,怎么办?是我让她去卖身,我打前战,到处打听寻觅,有没有找老婆的人男人,直至找到有钱人,就以嫁为名,吃饱肚子,把身体养好,过了几天就跑了。她知道去哪里找我,跑前偷了主人很多吃的,当然有机会也要拿点钱,就这样一路经营,一路吭骗,连吃带要,是好人也是坏人,大概走了一千多公里,才来到这块与中国抚远县交界处的边境地带,不能再走了,好赖我们是俄罗斯人,找了一处离着森林不远的地方,先是搭建了两间小屋,后来有了钱,就在这里真正地安营扎宅,看到我们的两层小楼吗?这里就是我们妇妻的故居。
“我们俩很满意,无论经营什么,只要能赚到钱什么都干,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小姐你认为怎样?”俄女人带着笑脸问。但是伊丽莎白不言语仍在视听。
“我们是好人也是坏人,在那个死亡之区,做好人就是等死,做坏人是死也是活,生活是俄罗斯人的指南针,无论政府说什么,它指的永远是南是北,只有这样才不会迷失方向,有了方向,找那些没人管的地方,无论干什么,因为那里有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