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昭：“……”

原以为自己会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如今竟是个欺软怕硬的。

“这次回来住多久？”帝空玄哄着女儿，在一旁坐下。

帝昭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在那个村子里遇见“墨澜歌”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说：“两年前正好是澜歌出事的时候，那个人也刚好那次生了病。她自己说，醒来以后就拥有了不属于她的灵力……我先前在百草族的古籍上看到过，有些人会存在借尸还魂的能力……所以我想……”

端木意挑眉，借尸还魂？

这怎么跟她这么像呢？

她和帝空玄对视一眼，缓缓说道：“昭儿，那你有没有想过，若那位墨姑娘不是澜歌，便也罢了，我们同她好好道个歉，总能让她消气。可若她是澜歌，你觉得她觉醒以后，会怎么想？”

帝昭疑惑：“怎么想？”

“她是澜歌，那现在躺在你床上的那个，又是什么身份？你要如何对待两个澜歌？”端木意一针见血。

这个事情她最有发言权，当初她和莘如卿，便是这样一个境遇。

好在那时候帝空玄已经爱上她，也清楚的知道莘如卿不过是一缕魂，早晚要散的。

可是墨澜歌不一样。

帝昭现在对那位“墨姑娘”毫无感情可言，纯粹是试探、利用。倘若“墨姑娘”的身体里真的住着墨澜歌的魂，帝昭又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