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警局后,宴寒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明面上还要和他们周旋,日子竟感觉比之前还要难熬。
直到那一日,苏妱将宴寒叫进了书房。
苏妱面容娇美,身材玲珑有致,挺胸抬头尽显一个贵妇应有的端庄大气。
而且她还有其他贵妇很难拥有的强势与毒辣,宛如一只毒蛇。
“你知道祁临吗?”
宴寒抬起头,眼神空洞无望,摇了摇头后等她的下文。
谁知苏妱竟冷笑一声,带着不屑与鄙夷,“连替你顶罪之人的哥哥都不认识了?”
宴寒听后猛的一震,瞳孔微缩。
她怎么会知道祁明替他顶罪?
祁明还有哥哥?
苏妱看宴寒这幅样子,心底明了,便打消了一点疑虑,“还真是不知道,也是,祁明几年前便和祁家断了关系,那个时候你还呆在那个肮脏的小巷子里呢。
可说到底还是祁家的二少爷,祁临就算再怎么狠心也不会视而不见,更何况这可是一个刁难宴家的好机会,这不已经来兴师问罪了。”
苏妱向前走了几步,眼中尽是冷漠,伸出保养得体的手指着宴寒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把祁二少完好无损的送出去,其二……”
苏妱斜睨着他,加重了语气说:“把自己送到祁临那去。”
宴寒听后如遭雷劈,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你真当我会替那个贱人养儿子吗?让你当我家小玚的玩伴?那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你配吗?”
苏妱坐到椅子上,随手端起一杯红茶,轻抿了一口后,尽是玩味的说:“妓女的儿子长大后自然得子承母业,可有好多人就喜欢富家小少爷。
反正日后也要送出去,祁临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