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们怎样询问,甚至那群人都没有吐出过一个有价值的字,我实在是束手无策,才会向你求救。
我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所有事全部告诉我,这事关人类的存亡。”
宴寒无视了他恳求的目光,环视一周发现就他一个人前来,“孟小姐呢”
周温年没有料到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你是说孟雪姬?”
宴寒点了点头。
周温年似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她在监狱里拷问犯人。”
宴寒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行为很嫌弃,“让那么可爱的一位小姐去干如此残忍的事,可不是绅士所为。”
周温年蹙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宴寒不冷不淡的说:“你可以去试着问问她,我所知已经到此为止了,但我不知道白博士有没有跟她说过什么。
据我打听孟小姐和白博士的关系似乎易于常人”
周温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他站起身,随手拿起椅子上挂着的外套,“好,我会去问她,但愿你没有骗我。”
“看来我有必要再强调一次,这是我的猜测。”
宴寒实际上也不知道实情,但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对白寐到底策划了什么真的一无所知。
周温年就算在这儿待到天亮,也不会有任何答复。
还不如随便找个有可能的人把他打发走。
孟雪姬也不是没可能,宴寒先前听路人八卦过。
白寐一直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宴寒不想去深究那种感情。
他先前又不是没戳破过这种朦胧暧昧的情感。
宴寒不傻,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心里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