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殇韵凌在厉鬼靠近她的那一刻就用玄力勘察了厉鬼的全身，无意中竟然发现现在这副容貌并不是厉鬼的真容，当然，声音也不是。

厉鬼扬起了被针线缝住的虚假嘴巴，弯下腰来，可怖的面容直直映入殇韵凌的眼帘，“呵，你们这些只懂得看容貌的人还不配看见我的真容。”

殇韵凌双手撑着地面倒坐在地，双眸毫不示弱地望着厉鬼，扬起了一个怜悯的笑容。

厉鬼见殇韵凌这副样子，莫名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你笑什么？”

“笑你可悲。”殇韵凌淡淡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样。

“哈哈哈哈……”厉鬼不知怎的，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仰天大笑起来，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殇韵凌内心一惊，鬼泪？看来这厉鬼定是经历了寻常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且此事定是让她痛不欲生一辈子的。

“笑我可悲？？？笑我可悲……？”厉鬼在大笑之后，像是被人施了咒术一样，神智竟然变得有些不清。

殇韵凌见状，皱起了好看的绣眉，用双手从地上硬撑着站了起来，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到了厉鬼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