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笑的没心没肺的说。
“对,就是他把我们带坏的。”
李爱国附和了起来。
这边,宋名扬规规矩矩的走在安茜身边,低着头,抿着唇,认真的听教。
“每天跟他们几个鬼混,能成什么气,眼看只剩一年高中就毕业了,跟他们混,能考上好大学吗!”
各位贵宾……
这时寿宴正式开始了,白浅浅呲溜一下向白启明那边跑了过去。
李爱国擦了嘴角的点心碎末,也去了自己的父母旁边。
“欢迎大家的到来,今日是寒先生的五十大寿,让我们用掌声为寒先生贺寿,同时有请寒先生致辞。”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这时所有的乐器同时拉开悦耳的声响,五彩缤纷的礼炮伴着轰鸣声打响。
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套暗蓝色的西装,配一条淡粉色的领带,和一块亮蓝色的口袋巾,从二楼走了下来,摆臂之间,刚好露出左臂手腕上的一块金色腕表和衬衣袖口处的一颗蓝色袖扣,显得整个人异常的高贵。
他眼目炯炯有神,脸颊有一股刚毅之气,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即使他年过半百,丝毫不显老气,只显成熟。
他的身后是穿一身白色西装的寒旭阳和一身军装的寒冬深。
寒旭阳是寒鼎盛的大儿子,在寒氏集团出任总经理,传言他就是一个笑面虎,不管何时何地,他时常带着微笑,就连裁员、发火这种事,他都能笑着说出来。
了解他的人,都对她惧怕,不了解他的人只会被他的外表迷惑,那张温文尔雅的脸,配上标准的微笑,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此人很好相处。
相反,寒鼎盛的二儿子寒冬深,常年在部队,还不到三十,已经是首长级别的人物了,他那张脸上,如同腊月的冰霜,看不到一丝表情,传言他冷漠无情,不近女色,对待敌人或是犯人更是一招致命。
从来没见过长的如此帅气的男人……
从寒冬深在二楼出现后,白浅浅的目光就盯在他的身上移不开了,她见过长的帅气的男人或男孩子很多,比如宋名扬就很帅,再比如她爸爸白启明长的也很俊美,可她从来没有见过帅气、英气、俊朗、成熟、高冷集于一身的男人,白浅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就连脸颊都爬上了驼红色。
“浅浅……浅浅……你发什么呆呢,跟爸爸去敬酒。”
白浅浅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寒冬深的身上拉回来,她只随意的找了个借口说:“我尿急!”便顺着寒冬深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她的身后,白蓉蓉一直看着白浅浅向寒冬深的方向走了过去,她这才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随即便挽着白启明的手臂,随同一起去给寒鼎盛和寒旭阳敬酒去了。
出了宴会厅,穿过走廊,前面是一个木雕的小花厅,寒冬深靠在花厅旁边,一只脚向后踩在墙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薄唇轻掀,微微的抿了一口烟。
刚走到走廊尽头的白浅浅小心脏蓦然一紧,鬼使神差的向花厅处走了过去。
当她走到寒冬深的旁边时,走下一软,向寒冬深倒去,“啊……我的脚……!”
在人还没有落到他怀里前,他抬手轻轻一个用力,人便靠在了旁边的墙面上。
而此后,他没再看一眼白浅浅,将手里的半截烟扔掉,大步向宴会厅的方向而去。
白浅浅早都准备好了后面的说辞,什么要去洗手间,路过这里,一不小心歪了脚,不是故意的等等……
可是人家压根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白浅浅靠在墙上拉着一张脸,突败极力。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不都会把漂亮的女孩接住,然后担忧的问,你的脚怎么样了,我帮你看看,或是我送你去医院的吗,这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冷漠、不近人情呢。
“啊……我的脚……哈哈!”
李爱国夸张的鬼叫着,还顺势向宋名扬的怀里倒去。
白浅浅抬头方才看到离这个花厅的不远处,还有一个鱼塘,而李爱国和宋名扬就站在鱼塘的边上。
刚才也许是她太过专注寒冬深了,所以才没注意到李爱国他们,被他们看了一场好戏,白浅浅用恼怒的向李爱国跑了过去,大骂,“妈,想死了。”
“原来你喜欢这种老男人,怪不得这几年你都不找男朋友。”
李爱国躲在宋名扬的身后,伸出半个脑袋说。
白浅浅踮起脚尖,从宋名扬的肩膀上伸过手,一边挥打他一边不服气的说。
“他哪里老了,那叫成熟好不好。”
“还不老,都快三十了,名扬,你说,他老不老?”
李爱国拍了一下宋名扬的肩膀问。
宋名扬从两人中间走出来,坐在鱼塘边上,一条腿屈起,踩在鱼塘边上的水泥台子上,双手懒散的抱着膝盖,秀气的俊脸抬头看着白浅浅,没接李爱国的话茬儿,只说:“人家可是军人,抓的全都是国际大犯人,头脑自然比一般人转的快,就你那点伎俩,我们都能看出来你是装的,何况是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