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多可怕啊,他们都死了,只有自己还活着,是何种异味的悲凉。转身回看自己的足迹,匆匆经年做了什么,留下了什么,亦或改变了什么,,,
那需要怎样的勇气啊?
玉落当年落崖之后受到死灵潭的湖水侵扰时时会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所以她将自己的全部情感封闭起来,不在让别人进来,也不再让自己出去,可感情之事情越是压抑就越是猖獗。
玉落落水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汤药补品进了无数但人却没有见好,云舒守在玉落身边眼见她的精神越发的不济但人却异常依赖他,无论吃饭喝药,睡觉清醒事事都要云舒亲为。
晚膳后竹渲送来了一碗安神的汤药,云舒接过药碗一勺勺的喂到玉落口中,又备了清水伺候她漱口,一切做完了从桌案上拿了一颗糖果放在她口中,十分贴心的问:“甜吗?”
玉落想要点头又十分害怕云舒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于是将身体蜷缩进床的一个角落中伸手捂住嘴,瞪着满是防备的双眼,用力的点了点头。
云舒坐在床边看着懵懂如孩童的她笑的温柔,若病了才会这般听话乖巧,也好!免得时不时出现一个褰裳或者沐曦之流,扰了她的清净,云舒侧头对竹渲说:“让张公子开些药,这几日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云舒起身将外袍脱去躺在玉落身边,将她搂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情的说:“快些睡吧,我在这!”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缝调皮的照进房中,宽大的床上玉落依偎在云舒的怀中,一夜安枕,玉落缓缓的挣开眼睛,眼神清冽再无半点迷离之态,但她没有动依旧以醒来时的姿势靠在云舒的胸口上,任由自己的情绪泛滥,他的怀抱依旧温暖,淡淡的书墨香气丝毫未变。
云舒双手抚上玉落的肩膀,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云舒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松开放平在床上,将身上的锦被为她搭好,侧着身子看着玉落的睡颜,十年的岁月修饰让玉落的容颜更加美艳,粉红色的唇瓣不停的向云舒展示着她的甜美,全身白嫩的肌肤时时向他宣告这俱身体的美好。
云舒的呼吸渐重,声音嘶哑的在玉落耳边轻唤:“小落?”见那可口的人儿没有任何动静,云舒抿了下嘴唇,咽了一口唾液,犹豫再三还是抵不住心中的狂呼呐喊,低头吻上了玉落的唇。
双唇间轻柔的摩擦如隔靴搔痒完全无法缓解云舒心中的渴望,他喘着粗气想要品尝更多她的味道。玉落的手在锦被中死死的握成了拳,被他几次三番挑逗的失了方寸,随着口中的一声轻哼,微微张开了紧闭的贝齿。
在玉落这一声的鼓舞下,云舒抓住这个时机往她的更深处探索,唇舌交缠,缱卷缠绵。云舒的手沿着玉落里衣的边沿滑了进去,她的腰身盈盈一握,沿着她曼妙的曲线逐渐向上,直到那丰满之地。
“小落,我想要你……”
玉落忽然挣开了双眼,冷冷的看着云舒,似乎要将他凌迟处死一般,云舒仿佛被人泼了一头的冷水,所有的欲念从身体中瞬间被抽离,尴尬的将手拿出,背对着玉落坐直了身子。
“抱歉,我……刚刚,情难自禁……”
“都是成年人了,不必抱歉,我也有责任毕竟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丞相大人你我是合作关闭,还是不要搀杂男女之情的好!”玉落坐起身子将衣服的领口整理了下,绕过云舒下床穿衣。
玉落出了霏晗阁在楚府的后花园中闲逛,因为早上的事情她的心情十分糟糕,绕过水榭看着一池子的锦鲤,心中觉得十分憋闷,转头看到远处花丛中的周嬿婉正看着自己。
玉落想了一下对身边的竹渲和鸾凤说:“你两一起去取些鱼食来,我在这里坐会儿。”
“堂主,我留下陪你吧,你身体刚刚痊愈。”鸾凤小声的提醒道,十分担忧的看了眼玉落又明目张胆的看了眼周嬿婉,似乎是刻意提示玉落。
“只要那个流氓不连累我,没人能伤到我!”言罢轻盈的跳上湖边的一块石台。
竹渲和鸾凤走后,周嬿婉拖着长长的裙子站在石台下感慨的说:“当年我设计你,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虽然我失去了最珍贵的但你与他因此渐行渐远真是大快人心啊,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