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贤侄,你笑什么?”
“哦,呵呵没什么,我估计埋伏在安阳的北燕军明日就将动手吧!”
孟良这番言论着实令人意外,不光是殷夺魁,董方成也颇为吃惊。
“为何如此断言?”
“董伯伯您不是说了吗,让我们五日后取雁门关,不过安阳距离雁门关遥远,消息最快传达也要四天,也就是说黑甲军必须得到消息才能撤退,不过他们回去也没什么用,一来一回就得将近十天,等他们回去了,北燕军早就占据安阳了,我说的对吧!”
“哈哈不错,不错,孟贤侄的确慧眼!”
董方成对此赞不绝口,同时心里又多了几分提防,而后又对殷夺魁道:“无论怎么说,打下雁门关都是一件大功劳,贤侄就等着封赏吧!”
殷夺魁不动声色,反而多了丝担忧:“董伯伯,父亲的计策虽妙,但孤身进入敌人腹地,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哈哈贤侄所忧不错,但这些我们都想过,承国军队战斗力强悍,但军队人数不多,黑甲军自不必提,其他的几股军队都守在边关,整个安阳满打满算加在一起的不过三万兵力,而我们潜入的十万人都是精英,区区三万人不在话下,再说谁能想到我们会直接抵达他们心腹之地,定然惊慌不已,所以不足为惧。”
“哦”
殷夺魁点点头,即便如此,殷夺魁还是兴趣不大,总感觉自己被利用,而这个被利用的人还是自己亲爹。
几人又说了几句,董方成起身准备离开,他还有他的事,回到北燕后他还要启程赶往安阳,毕竟在他看来,承国唾手可得,此番前去并不为了打仗,而是去交接。
与此同时,驻守在雁门关的靳轩和楚穆以及他的黑甲军对此毫不知情,依旧商讨着对敌之策。
自从上一次两败俱伤之后,联军再没了消息,似乎不打算再发起进攻,但又不撤军,真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些什么。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行,该怎样才好呢。
就在新老两派争论不休时,楚穆一个人再次登上瞭望塔,目光注视着北燕军营方向,似乎想从这冰冷的空气中找寻答案。
不多时,靳轩也登上瞭望塔,二人好像约定好一般,不过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巧合。
“你怎么也上来了?”楚穆笑着问道。
“呵呵想上来透透气,没想到大帅也在!”
靳轩随便说着,没找到换来楚穆一声苦笑。
“我这个大帅恐怕也要做到头了!”
靳轩听得出楚穆的难处和压力:“大帅不用过于忧愁,我想联军很快就会有动作!”
“哦?你想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他们既不进攻也不退兵,明显是在预谋着什么,我有种预感,他们很快就会打过来!”
“那我们如何应对?”
“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没有退路!”
“是啊,正如你所说,他们越是不动,我这心里越是不安,总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或许主动出击才是唯一的办法,只是这样的话黑甲军恐怕将不复存在!”
看着楚穆忧愁的样子,靳轩只能笑,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王爷”
自从出征以来,靳轩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楚穆。
“您不用过于担忧,黑甲军不会覆灭,您永远都是黑甲军的统帅,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