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帮手啊?像那次一样,你搬来了教授和哈顺格日丽。这次我看你也得费点心思。”
才子听后先是皱皱眉头,随后摇摇头说:“我已经没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了,我现在更愿意直来直去说话了!”
确实年龄不饶人那!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他现在确实没那事的那股劲头了。
“董事长,你不用找别人,有一个人的话老丫一定能听?”
“谁?”才子愣愣地看着老海问。
“你的干女儿啊?”
“鲍斯日古冷?”
“不行,不行,她现在学习正忙,考大学没多长时间了,我怎么能让她分心呢?这个不行。”
“不是现在,是等鲍斯日古冷考完大学,那时候,鲍斯日古冷自然要回家,那时候你嘱咐好鲍斯日古冷不就一切顺其自然了吗?”
才子听后脸上露出笑脸,点点头,说:“好呢老海呀?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没成想你还这个能耐!没想到!没想到!”
“董事长,你那叫当事者迷,我是傍观者清!”
“嗯!旁观者清!确实是旁观者清!”
“行了,这几天我也准备返回沈阳了,临回去我俩再去看看老丫,看看老丫这个冬天过得怎么样?”
“应该去看看。”
“那就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老丫家,之后我俩坐飞机返回沈阳。”
老海笑笑。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两人上路了。
等到了老丫家里,已经是太阳照到了头顶。
这次还是在草原上见到的老丫,在那群羊的面前。
他看看老丫微微发红的脸,那种红不是含羞带来的临时性的红润,而是永久性的那种,才子猜测到,老丫的脸是在冬天放羊时冻的。
老丫的睫毛凌乱,眼眶中含着泪花。才子心中又是一酸,随后又是像一根针扎了一下,这是一股刺痛。老丫的脸没一丝表情,像是木头人一般,才子的歉疚感又一次加重,那种怜悯的心又一次深重!他打了个寒战,不自主地把老丫揽紧在怀里,说:“老丫,你怎么这样傻,为什么不能听我的话,你和西拉格日冷搬到大城市去吧,只有到了那里我才能更好地照顾你俩。那时候我的吃穿不愁,再也不受冻了。”
老丫还是什么也不说,她推开才子偷偷地摸了一把眼睛,随后是一声叹息。
这叹息和她的眼泪更加让才子心痛。老丫,这善良而单纯的女人,我必须要照顾好她!才子让老丫去呼和浩特居住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老丫骑上马,扬鞭远去,才子也骑上马咧咧强强地追了过去。
必定才子的骑术现在已经不如老丫灵巧,老丫的马儿跑得很快,才子就是追不上,追了好长时间,老丫的马儿想知道他的主人被追一样,故意围着羊群绕着弯子跑。
第二天晚上,才子已经躺在沈阳家里舒适的大床上了!哈顺格日丽温柔地躺在他的怀里,哈顺格日丽和老丫真的太不一样了,老丫在怀里是带着冰冷,哈顺格日丽却带着温暖。
他在不断的回味,回味着老丫,他满脑子都是老丫的让人揪心的摸样。
“哈顺格日丽啊!今天有非诚勿扰啊!”保姆在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