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蓉镇待了几日,便由花想容带着上了玉屏山,五大长使,芊芊还有他们几个。张季武亲自迎出山门,以贵客相待。
冷如风并不是看到张季武想动手,而是从上山看到穿着四湖五山门派衣服的人都想杀,花想容多聪明的人,她一直捏着冷如风的手不放,连明玉、默默、芊芊看着都吃醋了,时不济更是羡慕。
天刚派都住在半山腰上,上面依山而建房屋众多,中间还有大的庙宇,供奉些神像赚些香油钱,只是这几天一般民众上不得山来,都要有请柬才可以上来。
庙宇旁还设有演武场,在山脚之下绝看不到此处的雄伟。
冷如风完全没有心思看风景,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张季武和那些个弟子们。
张季武叫人安排了住的地方,花想容便叫他走了,免得在这里更引起冷如风的杀心。
张季武一走,花想容就拉着冷如风登上了一处高台。
“风儿,你看下面,那是武当派,还有少林、昆仑、四川唐门……”正说着她发现一个似曾熟悉的身影,难道是他,她的心开始不平静了。
正想下台近前去看个究竟,她又发现了一个人,马耘,他正跟马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山上走。花想容止住了脚步。
虽然玉屏山天刚教在江湖上属中小派,但合起四湖五山之众,其势力在江湖上也是举足轻重。就连少林、武当这样的大派都会给他们些面子。
“娘,你怎么了?”冷如风发现了花想容的一丝不安。
“没事,我们回去吧!风儿,就算他们有千错万错,在这里千万不要动手,不然你就是与整个武林为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里你是没有胜算的,活着才能报仇,我想七公他也不希望你仇没报就葬身此地,记住了吗?”
“孩儿记住了。”
四湖五山的人来的比较早,各掌门见过礼后都在一个厅中议事,华山掌门吴津不在,他每次来玉屏山都有先去庙里上香的习惯。
忽一衡山派弟子进门在掌门朱得水耳边密语了几句。
“什么?谁干的,查清楚没。”朱得水一听拍桌大怒,站起身来吼道。
这弟子看了看其他掌门,没敢说话。
其他几人都看着朱得水,不知发生何事?
“朱掌门,所怒何事!说来听听,我们四湖五山可不是好欺负的。”说话的是巢湖水舵舵主曹可秀。
“但说无妨,这里都是长辈,本应知道此事。”
“掌门,这事恐怕跟千云庄脱不了干系。”
“花想容,我衡山派与她千云庄素来并无仇怨,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再说这千云庄向来也不问江湖事,你们有没搞错。”朱得水有些不信,花想容他是知道的。
“掌门,有人见着杀人者进了千云庄。”
“哎,我说朱老弟,到底何事你先说清楚好吧!”嵩山派掌门曾少虎是个急性子。
朱得水便让弟子把本门弟子被杀一事又重新讲了一遍。
“依我看就算凶手不是千云庄的人,也必然跟千云庄有关系。你们看这第一行凶的地点距离千云庄很近,第二有人看见了凶手进了千云庄,第三被杀弟子身上并无多少财务,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恐怕是深仇大恨,朱兄,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清湖水舵舵主方平,他白白净净的一副书生气,不像是混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