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红着眼睛怨毒的盯着她。
“还真像你那个不要脸的妈,还想在白家白吃白住吗,嫁不嫁人是我说的算!”
“我不嫁!”
苏浅一把推开女佣往外跑,紧接着脑后一痛,她被人打晕!
耳边浮游着徐慧尖锐的声音。
“贺泽川又老又丑,整个空城都知道他的三任未婚妻还没嫁过去就被他给玩死了,这种变态男人你不嫁真让珍珍去嫁?”
深夜。
苏浅清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模糊中可以看清这里是一间布置奢华无比的新房,脑袋里的仍然疼的厉害!
她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传言贺泽川又矮又胖还秃头,最喜欢虐待她这种小姑娘。
苏浅浑身一个机灵,不行,她一定要逃走,不能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变态!
她快速跳下床,观察了一圈,迅速有了主意。
苏浅顺着窗外的大树爬下二楼,落地的时候不小心拐到脚,疼的她吸了吸鼻子,心脏跳个不停!
提着婚纱一瘸一拐的往远处的公路走。
男人双手放在口袋里,漆黑的眼眸望向窗外。
那一瘸一拐的单薄身影快速远去,他妖异的薄唇勾起浅浅的笑,带着戏谑意味。
小丫头有点意思,居然会爬树,倒是小看她了!
按下内线电话:“让她走,谁也不许拦着她。”
“好的,二爷!”
男人转身迈开大长腿,背影高大挺拔,步伐不慌不忙。
他贺泽川过了门的媳妇儿,怎能说跑就跑?
“二爷,您怎么出来了?”
下了一楼,老管家祥叔守在那里。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莫非,二爷真像外界传言那样不解风情?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随意的一个姿态,都透出与生俱来的尊贵优雅,如同玉树般屹立,可让任何人看上一眼都无法忽视。
哪里是传言的那样又老又丑?
漆黑的眸心淡淡,睨向祥叔,薄唇轻启。
“太太出门散心,告诉爷爷,不必担心。”
祥叔疑惑:“太太出门了?”
贺泽川漆黑的眸心一冷,一股威严从他身上扩散而出,祥叔急忙低头。
“二爷您去就是了,家里我知道该怎么说!”
贺泽川迈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那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一尘不染。
走出门外,贺泽川淡淡出声。
“跟上我。”也不知他在对谁说。
黑暗中,快速出现一群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恭敬九十度弯腰。
“是,二爷!”
雨夜的街头异常的安静,苏浅眼睛里出现一抹茫然,离开了白家之后,她除了剩下的这一身婚纱已经一无所有!
雨水淋在她身上,洁白的裙摆溅起了点点泥渍,她终于忍不住在一间银行前停下来,如同丧家犬般,走进柜员机室蹲下来抱住肩膀,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要回白家吗?
回去之后舅妈一定会将她送回贺家,她就算死,也不要嫁给那个男人!
终于忍不住抽泣。
“既然冷的发抖,为什么不回家?”
一道声音打破了她封闭起来的世界,她艰难抬起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