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兵们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听起来大约有十多个人左右。
“没时间了,快进吧!”凤凝染有些着急的道。
“等等!”洛漓突然出声:“先把酒缸里的水弄出来一半。”
“为啥啊?”凤凝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问了一句。
洛漓一般动用法术将酒缸里的酒转移走,一边解释道:“我们这样的大活人进去的话,肯定会有酒洒出来,大量的水洒出来的话,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凤凝染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门口已经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好在这个掌柜人好,在门口停留了很久,一直在念叨着:“我找找锁啊,你们别着急,我记得就在身上啊……”
“快!”洛漓又催促了一声。
最后,就只剩下凤凝染和洛漓。
魔兵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粗鲁的推了一下掌柜,道:“直接踹开!”
凤凝染一惊,慌张的看向洛漓。
此时他们这缸酒的水只抽了三分之一。
洛漓当即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一个飞身,入了酒缸,盖子也随之关上了。
与此同时,门被踹了开来。
凤凝染刚入酒的时候,没注意,一个不小心,灌了几口酒,随后便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安安静静的潜在水下。
魔兵走了进来。
掌柜先是自己扫视了一遍,没有看到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就说没人吧,这就是装酒的!”
他拿起一小缸酒,殷勤的送到了魔兵们的面前:“几位大人恐怕也搜累了,要不要喝口酒,休息休息?”
那边传来了魔兵的一声冷哼,在这个地下室里走了几圈之后,顺便拿了几缸酒之后,便走了。
门再次被关了起来。
可是所有人还是不敢动,就怕弄出什么响动被魔兵给听到了。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才有人陆陆续续的从酒缸里起来。
凤凝染就感觉,自己在酒里泡了一下之后,自己的脑子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脑子了,耷拉的靠在了洛漓的身上,任由洛漓扶着自己。
大家都出来的时候,向着周围看了一圈之后,发现少了樱可。
“樱可呢?”欧阳雪向着周围瞅了几圈,没有看到樱可的身影。
“在这里呢……”元笙无力的道。
大家回头一看,就看见元笙正拽着樱可的小尾巴,而樱可,趴在缸里,死都不放手。
“哎呀!别、隔别拉小爷我,小爷还能喝!”说完,又是一大口撮酒的声音。
众人:“……”这都能喝上瘾?!
喝醉酒的樱可的力气,倒是比平时大了很多,众人好不容易才将它从缸里拽了出来。
一转头,就看见凤凝染红着一张脸,眼神迷离,嘴角还扬起了花痴的笑容,看着洛漓,道:“这位公子……嗝长得、甚是好看,不知、可有婚配?可有家室?”
洛漓淡着一张脸,道:“有。”
凤凝染不满的皱了皱自己的眉头,看到洛漓的脸之后,再次的转成了花痴脸:“那、这位公子……你介不介意,换一个?”
“介意。”
“那你介不介意多一个?”
“介意。”
“那你介不介意我?”
“介意。”
“那你介不介意不能亲我?”
“介意。”
“嘿嘿嘿”凤凝染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容,像一只得逞了小狐狸,冲着洛漓得意的笑。
随后,将自己的嘴巴嘟的高高的,凑近了洛漓,衣服求亲亲的模样。
洛漓看了她一眼之后,不为所动。
众人糟心的一拍脑门,简直就是没眼看!
这又能醉了一个!
暮珛主动的出去探了探,确认了周围暂时安全了之后,才让他们出去。
凤凝染一路上都不是很安稳,拽拽欧阳雪的头发的同时,还不忘一边调戏着洛漓。
看到樱可之后,两个醉鬼产生了心灵相惜,两个人相视一笑之后,开始满脸傻笑的抱在了一起转圈圈。
那场面,还真是,没眼看……
他们乘着这个时候,乔装了一下,出去探了探情况。
几乎是所有人,都笼罩在了一阵恐慌之中。
之前发生的事情,想必他们也是有所耳闻,只是,人们对于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总是会抱有一种侥幸,认为自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等到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便是无限的惶恐。
大家甚至都在议论着,之前的失踪人口,可能就是被魔兵被拐走了,甚至还有人说什么魔兵是为了拿人体做实验,才会将人给拐走。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搜查完了这座小镇之后,开始在城墙之上喊话:“我们,要找一行人,画像贴在下面了!若是有人见过他们,一定要及时的上报!不许私藏,若是被发现了,后果自负!”
暮珛混在人群之中,有点疑惑,看他们这样的做派,似乎是十分的确定他们躲在这个小镇上。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赶紧的回去了,在外面逗留太久总不是很好。
洛漓听了暮珛的话,道:“看来,我们的行程是被发现了,还不知道,至尊邪魔是否知晓我们的目的!”
暮珛道:“现在全城搜捕,我们以后的行动,就有些困难了,没有拿到碎片,一时间,还不能离开这里。”
欧阳雪道:“那个掌柜的靠谱吗?会不会供出我们啊!”
暮珛摇了摇头:“不知道,之前愿意帮我们,恐怕也是因为我给了他钱吧……”
“见钱眼开……完了,他一定不靠谱!”欧阳雪绝望的道。
“扣扣扣”是敲门的声音。
他们好奇的相看了几眼,这个时间,会有谁敲他们的门?
“谁啊?”欧阳雪试探的问了一声。
“是我!”门外传来掌柜的声音。
“掌柜的?”
他来干什么?不会是带着魔兵来的吧?不会吧?
他们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门打开。
欧阳雪先是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见只有掌柜的一个人,才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