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被吓哭的萧灵儿哄睡,萧梓瑶拿着药膏坐在顾氏身旁。
“娘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冲动让祖母打到你的”一边给顾氏擦着药,一边道歉,萧梓瑶是真真的觉得愧疚,没想萧老太太竟是这样脾气火爆,说打就打。毫无预兆。
“也不怪你,母亲近来感觉暴躁许多,可能因着你爹爹去世伤心过度吧。下次你注意不可再用语言刺激你祖母了。这次也多亏你二叔帮忙说话,不然以后我们母女三人可怎么过活呀!”
顾氏也是第一次被打,她未嫁前虽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却也是无忧的成长的,家里父母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就对自己动辄打骂,刚嫁入萧家,开始萧母对她也不错,但是自从生了大女儿,萧母从此就对她没有过好脸色。只当梓儿是赔钱货。她爹爹出征、二女儿出生。萧母变本加厉,对顾氏更是只有厌恶,在外人面前说着她是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从此家里的活计全给了顾氏去做,竟是连月子都不曾做完。只是连累梓儿也是小小年纪就跟着自己做农活,连女红都没什么机会学。就算这样萧母以前对她顶多就是责骂,未曾动手打过她。
“娘亲,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只是二叔为何要帮我们?”萧梓瑶没有原身的记忆,现在她所知道的都是旁敲侧击慢慢打探出来的。她来这这么久都不曾见过这个所谓的二叔,以为二叔也是坏的,便有些口不择言了。幸好他二叔有容人之量,不与她这小女子斤斤计较。
“你二叔还算好,这些年你爹不在家,你二叔多少对我们有些佛照。就是你二叔比较跳脱,不着家,十天半月回家一次,说是在外与同窗探讨学文,你祖母也就由着他了。”
好是好,只是没什么担当,顾氏想,萧文汗从她嫁进来之前就不爱归家,以前家里田里都是她丈夫萧文武在操持,萧文汗每次只从家里拿银子,然后就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她丈夫上山打猎的钱,大多给了他那个弟弟。萧老太太什么也不说,只让文武随着文汗。
“那个我们跟祖母不说分家了吗?为何她地说拿回去就能拿回去,没有找里正做公证分家文书吗?”她记得以前看都是,分家一定会找里正或者村长,将财产,田地弄个文书,分家做见证人。从此分开的两家是贫是富,毫不相干。
“还没呢,原先想着你祖母可能是因着我向她拿银子给你治病,她生气,只是暂时让我们分开,以后还会回去的。现在看来,你祖母应该是认真的了。再看看吧,过阵子还是如此,我便找里真去。”
“娘亲,那地我们能种东西吗?我看是旱地,种不了水稻吧?”现在也是收割的季节,应该只能种些时令蔬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