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是我手帕交,自然是姐妹情深,赶回来也是正常,旁人求也求不来的。”
沈绒兮悠哉悠哉道。
“怀玉性子好,与什么人都合得来,沈小姐得意的有些莫名其妙。”
翟思思眉眼间俱是倨傲,细声细气道。
“如果绒兮没记错的话,除我以外怀玉的手帕交也就只有白家的卿浅小姐,能说话是一回事儿,合得来也是一回事,相不相知又是一回事儿。”
“你……”翟思思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气急。
“你这么心心念念着怀玉,不如把名字改做怀珠,珠玉乃是同类辞词,如此也能全了你的念想,慰藉一番。”
沈绒兮话落,众人皆是哄笑起来。
这“怀玉”二字,是指女子德行美好,如上好美玉般贵重高尚,而这“珠”虽有同意,但是“怀珠”却是只女子怀有身孕,暗指其道德败坏,品行低劣。
许逸澜看着中间那恣意妄为的女子,嘴角牵起一抹笑来。
“沈绒兮,你目中无人!太放肆!”
“我便就是目中无人,放肆了,你待我又如何?”
翟思思旁边的陈芝苒轻轻拉了拉她衣袖,附在她耳边低语这什么,尔后翟思思便转了脸色,笑道:“当然不能拿你如何,今日游湖本是作乐,妹妹有错,哪有惹姐姐生气的道理,不如我们各唱一首《采莲曲》,活跃气氛,此事便作罢可好?”
沈绒兮煞有其事的的点了点头,又皱起眉来,道:“好是好,只是翟小姐记性怕是不好,可能是年龄大了的缘故,毕竟绒兮还未及笄,而翟家小姐如今已是破瓜之年,叫绒兮一声姐姐,绒兮可是受不起的,说不定啊,还会折寿的,绒兮很惜福的,还请姐姐收回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