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夜风吹过脸颊,凉丝丝沁人,写着鎏金大字——七皇子府的匾额在夜幕中寂寂闪光,滑过眼帘处,眼皮沉沉瞌上,夜风吹拂的清凉不复,被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的热浪卷袭的燥热不堪,一声声无意识呓语溢出唇瓣,传入男人耳中勾起无限起伏,低靡腻耳处,神智弥散。
片刻之余已是到了床榻近前,许逸澜伏在沈绒兮唇边细听,冰凉的眸中刹那沉涌。
她唤的人是许默。
只可惜今日过后,你与他再无瓜葛,圣旨赐婚又如何?两情相悦,两心相知都是笑话,以后的以后那些都只会像冰冷的毒蛇缠得你喘不过气来,而我才是最终拥有你的人,美人、江山都属我。
什么我心悦你,你心向我的动听话语,都在热浪无边无际,漫天潮涌袭来时被搅碎的一塌糊涂,燥热侵蚀的身体早已溃不成军,哪里还记得桃花树下,梨花窗柩边好似梵语的救赎。
女子神情弥散,抱着眼前人声声喊着狐狸,小手漫无目的在男人身前轻擦,找不到暗扣的恼怒,无法压制的热浪,夹杂着从未有过的虚寂让女子神智临近崩毁,出声娇喊:“帮我……唔……脱衣。”
男子轻笑,眸中欲色深沉,将她的手放在她领口处,看着她自己脱下纱陇外罩,蚕丝绫罗摆裙,看着她乖觉脱下细腻里衣,露出半解香肩,藕荷色肚兜掩着如玉白肌,细细的吊绳缠着脖颈,好似缠着花苞的菟丝。
“我的……我的狐狸……”
男子面色不虞,欺上女子樱红唇瓣……
“唔……你不是……”
“放开……放开我……唔”
……………………
华王府书房,许默抬起颈脖,揉了揉,哑声问一旁的黑衣男子:“兰明秀可救回来了?”
黑衣男子:“禀告公子,沈相已经禀明沈小姐那一个愿望,如今兰明秀已经放了出来,如今在朝姿公主的衣冠冢前。”
许默看了窗外天色,嘱咐眼前男子:“今日之事,如此繁多,那许逸澜怕是有所动作,借此遮掩,加紧暗中访查,不可疏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