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已成,到了吃宴时候,沈绒兮便在府内招呼着来给她送过礼的女眷。
大部分人实在外间,沈绒兮笑着应下她们溢美之辞,便去了绒兮阁,和白卿浅和何怀玉两人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中途许默府上的人来给沈绒兮递了张小情书,沈绒兮借口内急去了外间人少处看了一看,意思是说今日白天已经抽不出时间来陪她,只能晚上将她及笄礼送上。
晚上?
他倒是打的好主意!
沈绒兮贼嘻嘻笑了一会儿,心里给他备下大礼,好生“招待”!
被沈绒兮默默“算计”的世子正瘫痪在华王府书桌上,奋笔疾书,拼命烧脑的处理“突发事件”,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
天知道许逸澜抽了什么风,打知道他给沈绒兮加了及笄簪子后,幺蛾子就像一大呼啦的蝴蝶向他飞来。
天可怜见的许默好不容易诚实一回,还被沈绒兮给记上一笔,流年不利啊!
绒兮阁中,小宴会正开的热闹,何怀玉提议赌酒——闻香识酒,输者领罚。
沈绒兮笑眯眯端起一杯酒,装模作样的闭眼,手煽动着香气闻了闻,煞有其事的开口:“正品,福越楼十四年女儿红!”
一旁的怀玉跟沈绒兮交换了小眼神儿,也煽了煽,闻了闻尔后表情郑重的冒出一句:“绒兮说的不错,乃是十四年的女儿红!”
“卿浅说是十三年的绍兴,原是错了的!”
白卿浅平日里爱好单一,酷爱下棋,对酒并没有什么研究,听着自己猜错了酒,便稀里糊涂的认了,道“是我输了的。”
沈绒兮眨眨眼,不怀好意,笑的十分不厚道:“卿浅,你输了,回答我和怀玉一人一个问题成不成?”
白卿浅干脆的点头,愿赌服输,她有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儿。
但很快她知道自己错了,不仅错了,而且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