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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易得手,江湖难安定!如今江湖似乎远离了腥风血雨,各自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度过了15年。15载的平静对于祸乱不断本是多事之秋的江湖来说是一个多么难得而又多么漫长的历程!
平静的不是江湖,江湖就该的腥风血雨…………
近日来似乎平地崛起个号称隆花会的门派,其势扶摇直上,如日中天竟盖过一向并列江湖的十大门派。会中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其会主也不知道是何等人物,有如此大的本领,竟贴邀十大门派与雁荡山共商武林安定之计。这岂不是明摆着向十大门派发号施令嘛,其称霸之心昭然若揭。
再说这十五年来十大门派虽然安分守己,但暗地里却养精蓄锐,以便有朝一日统领中原、称霸江湖此时对隆花会如何肯臣服?但却想看看这隆花会究竟是何方神圣,再者也有心在其他门派面前施展这十五年来的武学进展,顺带削削隆花会的气焰所以都如约而至雁荡山。
雁荡山半山腰有一大块平地。早有隆花会的人摆好了桌椅由各门派分列相坐每派都只有掌门一张坐椅,以下的就都只能站着了。只有武当派少了椅子,只因武当掌门玉华子不愿称雄,便推脱身体有恙,只由门下三大弟子来赴会,因此少摆了一把大家也没觉得瞧了武当,反而对玉华子的心胸更加佩服!
眼见各派人马陆续而来,场中一块大石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前独坐一人。此人一身锦衣锦袍,五官俊郎、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内家修为及高的人物似乎这许多人都与他毫不相干,自顾闭目养神。
忽有一人跑进前来,低声道:“各派都已到齐。”这人方才微微点头,缓缓站起来,朗声道:“各位………”果然声音洪亮,清晰可闻。
众人刚才只顾和各派熟人叙旧交谈,听他一言不自觉都向这边看来,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似乎不是十大派中的人。但听他道:“各位远道而来,在下若有怠慢还请谅解,”又向众人扫视一眼,微微点头,“恩,不错,十大门派都有人来了,你们各自落座吧。”说这自己先坐了下来。
众人却不肯坐,只听一人道:“我们十大门派应隆花会之约而来,你是何人?感情就是隆花会主了吧?”这人扭头一看,反问道:“尊驾是何人?恕在下眼拙,未能认出。”
此人四十上下年纪,一身道服,背上斜插长剑,道:“老夫青城派掌门崔清贫。”这人喔了一声,又站起来道:“原来是崔掌门,赎在下无礼,在下姓王,单名一个英字,乃隆花会三会主,各位请坐下来再谈。“说着又坐了下来。
他这只算卖了青城派一家面子,与其他九派毫无光彩,果见又有一人道:“你们邀十大门派来究竟为何?”王英轻笑道:“不为何事,就试试本会的话算不算数。”
这口气何等狂傲?感情拿十大门派练派头来了,各派那里能咽下这口气?首先听一人冷冷道:“既然如此,贫尼还有事待办,就此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王英忙站起来道:“恒定师太请留步,赎在下无礼今日即邀大家前来自有要事相商,烦请师太留步。”
恒定师太顿住脚步,却并不转身。又听一人道:“师太便听他讲讲是何居心,若有不敬之处,十大门派当要讨个公道,岂能如此走了?”王英笑道:“这位是华山掌门吴耿岳吧。”这人昂头道:“不错,正是吴某。”王英又道,“闻说吴先生最好与人为难,今日一见果不其言,幸会,幸会…”
吴耿岳微有不悦,吭了一声,道:“你此言何意?”王英依旧笑道:“在下没有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吴先生不要介意师太不防先坐下来。”便有一人走过来拦在恒定师太面前道:“请”恒定师太转身回来道:“好,贫尼就听听你有何高见。”
只听王英干咳两声,道:“十几年来江湖上一直都平平静静,风浪不起在今百年来实属罕见,实在可惜可贺,但愿这平静能延续下去,为国为民未尝不是一见好事。”泰山掌门夏成星点头道:“不错,此事各派自然晓得,何须阁下道来?”王英又接到,“自然,但鄙会近来有一两个会众无礼闹事、欺凌弱,实在非道义之人所为因此才烦恼各位前来处置这两个会众。”
娥眉派掌门素心师太吭了一声:“这是你们隆花会的事,何必请十大派来?难道让我们溜腿来了?”王英笑道:“不……江湖本是一家,何来门派之分?况且他们在江湖上为祸横行,莫非各位便要视而不见?”
夏成星沉声道:“当然要手刃此贼而后快。”王英点头道“好,夏掌门说的好啊将他们带上来。”他突然冷喝一声,众人吓了一跳,齐目望去,便见两个大汉被捆绑着推了过来。押送的俩人伸脚一踢正踢中那俩大汉腿弯处。大汉身不由己扑通一声跪下,但膝盖刚一着地,突又弹了起来,硬是没跪下去。他们快,那押送的人更快,各伸一只手往他们肩上一拍,他们闷哼一声,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咬着牙强挣了几下,没再站起来,反而将脸憋的通红。
众人不由暗暗点头,深叹此二人内力了得。但听王英喝道:“你二人可知罪?”跪着的大汉见挣不起来索性不再用力,朝王英呸一一声,道:“王英,你不要仗势欺人我二人一时不查中了你的奸计,自认倒霉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英哈哈笑道:“你们还逞起英雄来了,王某便赏你们一掌。”说罢便站起身。忽听夏成星道:“且慢”王英道:“夏掌门稍待,待在下结果了他们……”夏成星忙道,“不可,他们究竟所犯何事………”王英笑道,“夏掌门以为鄙会冤枉他们?他们毒手打死四名百姓、强奸民女三人,如此该不该杀?”
夏成星道:“倘若如此当然该杀。”却听那两人冷吭一声道:“王英你偷施暗算又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又岂是道义之为?倘若明刀明枪也未必是我们对手。”王英哈哈笑道,“若非如此又怎能这么快将你们捉住。”他突然飞身而起只掠那两人。
众人大惊,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难。待瞧清了却又见他倒飞而回至原位那俩人却早已倒地身亡了。原来那一瞬王英便在他们头上拍了一掌,速度之快、运功之自如实属罕见,足以凌驾一流高手之上。众人心中吃惊非,看来这王英也有意在各派面前示威。
果然便听王英眼光扫视众人道:“此二人阴险狡诈,不得已在下才出下策将他们擒住,但若各派中也有如此不肖之徒…”夏成星不悦道:“王会主此言差矣,十大派中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正堂堂的君子、还有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如何有如此不肖之徒?”王英依旧道,“夏掌门先莫动怒,在下之是做个比方但若有如此之徒所在派无力将其擒拿,鄙会愿尽全力将其治罪。”
素心师太大怒道:“十大门派中弟子自有各派来管,倘若真有武功奇高之人自会请武林盟主来做定夺,何时要你们操心口气如此狂妄,莫非把自己当做武林盟主了?”不料王英笑道,“武林盟主那也未尝不可,但在下却听说近年来江湖上早已没有了武林盟主的消息,就是再另行推选鄙会也无异议。”
素心师太微微点头,冷笑道:“喔,原来你们打的是武林盟主的心思你们做不做盟主与我娥嵋派无干,贫尼难已奉陪,告辞。”说罢起身便走。便见刚才那押送大汉的俩人弹身掠来,伸臂拦住她。她冷笑一声,“无知儿、狂妄自大。”双掌暗运内力分拍向俩人,心中冷笑:我就不信你们不躲。
这俩人确实未躲,齐出手向她肩上打来。她冷笑一声,反手去擒拿他们,不料他们另一只手尾随而止,其速无比地打在她臂上。她未防此招,仅用了两成功力,不由自主退了几步心下恼怒脸色大变,冷冷道:“隆花会果然人才济济,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这二人一抱拳,道:“在下谷关、古家义,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望师太见凉。”素心师太一听,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道“原来是豪门双侠,传闻豪门双侠散尽家财为北方灾旱之地救济,实在是侠义所为,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贫尼想讨教几招还望双侠不吝赐教。”说罢便要拔剑。
忽听王英喝道:“师太且慢……”素心师太手按剑柄道:“贫尼对阁下的见解并不关心,他们若再不让开便别怪贫尼手中的剑无情。”说罢抖啷一声拔出剑来直指谷关二人道,“贫尼数三下。”王英又道,“如果在下没打听错,当年宋宝定能做武林盟主除了正直仁义不外乎便是武功天下无双,师太倘若想试鄙会的能力,在下自然愿意奉陪。”
素心师太本已数到二,闻言不由顿了顿,却又听一人道:“武林盟主是何等人物?岂是你隆花会所能比的,师太,这王英公然抵污盟主实在可恶,师太不必留情,大可……”却被素心师太怒汔喝道:“住口,宋宝定算什么东西,他的剑术也不过尔尔。”说话之人正是吴耿岳,闻言心中大怒,却不敢顶撞,但怕她要动起手来那吃亏的可是自己。
王英笑道:“好,说的好师太既不重他的武功想必是注重他的仁义了,那么师太以为鄙会是否仁义公正?”素心师太冷着脸呸了一声,王英脸色微有不悦,道:“师太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又移目道,“崔掌门以为如何?”
崔清贫站起身,缓缓道:“王会主所言极是,但中原已有武林盟主了,你还是趁早少操那份心吧。”“不错,崔掌门大义令人敬佩况且如今江湖上风平浪静、各各安居乐业,敢问贵会要因此掀起风波,那可不是我等只辈所为啊。”视之却是夏成星。
吴耿岳趁机又道:“就是嘛,你隆花会势力再大,到时候与十大门派过不去又何必呢?以老夫看还是早点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想过免得成了江湖上的笑柄。”戒尘大师也道:“施主何必如此争强好胜,多惹事端,趁早回头还来得及,上天有好生之德,谁愿意流血江湖?阿咪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