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目不识丁的人没资格说话!”陆晨曦总是能以最快速度反驳刘皮说的每一句对她不利的话。
刘皮倒也从来不恼,只是笑着打量她,“怎么着?今日大小姐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
“你这儿清净,我挺愿意来的,我爹,他今日要在家中宴请,我不想去,吵吵闹闹的,待在房间里也不能安生,我来你这儿看会儿书,待不久,你忙你忙。”
陆晨曦立起鞋尖儿,蹬了蹬,把皮鞋上的土都抖下来以后,从刘皮手里又把刚才的一摞书拿了回来,“我上屋里去了。”
“好”刘皮目送着陆晨曦离开,在她走到楼梯口时,才开口,“中午,就只有阳春面。”
“我要加酸菜!”陆晨曦没回头,接着上楼。
刘皮一笑,点头,“好。”
今日是小法的生辰,刘皮想忘记那天晚上在码头的事,可是他发现无论怎么做,记忆随着时间,不仅没有沉淀,反而越来越清晰,他其实抱着侥幸的,他觉得那船下都是水,掉下去也死不了人,而且小法他水性很好。
没准儿他自个儿从水下跑了。
可是每每想到这一处儿,刘皮又会想起,如果小法真的跑了,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呢?
借着陆山河的名望,他可是大摇大摆的在那儿待了三天三夜啊!
三天!
还游不到岸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