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城宗的弟子到了?”奢伯见二人慌慌张张,便疑问道。
“何止到啊,已经在玉琯殿前打起来了。”一名灰衣弟子甩着衣袖拍打大腿,焦急的道。
奢伯听后,作色向皇甫燕望了一眼,皇甫燕却坦然的摊了摊手,做无奈状。
叶湘伦不明所以,只好跟着二人的引领向玉琯殿行去。
在两名灰衣弟子的引领之下,三人踏着悬空高低起伏的石阶小道,穿过几处长廊石亭,来到山石淤积的玉琯殿前。
玉琯殿所傍的山石呈箕状,大殿所靠山石厚重层叠,两侧山石愈渐平缓,向殿前一直延伸至云海之中,形成一个天然的广场,玉琯殿依山势而建和背后山石融成一体,一眼望去极为的壮丽恢宏。
三人来至玉琯殿前,只见玉琯殿前偌大的广场上,已围满了身着琴服的宗派弟子,其中大部分弟子身着灰色琴服,有少数弟子身着青色琴服,两种颜色的弟子各自为阵,站立在广场双方。
叶湘伦透过人群向广场中间望去,只见广场正中有一处如足球场大小的椭球行墨绿色屏障,屏障中间耸立着一方数丈高的圆形大鼎,大鼎两侧分别悬浮着两名琴服青年。
两名青年琴服的颜色和青年背后围观弟子的琴服颜色相同,分别为灰色和青色,屏障之中,两名青年正在手操古琴,而屏障之外,两色琴服的弟子却在为屏障内,为同色琴服的琴师呐喊助威。
叶湘伦心想,这应该是两派弟子在斗琴了,本宗弟子既穿灰色琴服,且青色琴服的弟子较少,屏障内,青色琴服的琴师很有可能便是两名弟子口中所说的蒲城宗的弟子了。
叶湘伦所料没错,果然那两名引路弟子讲解道:“这位蒲城宗的谷远,已经连败我九嶷宗十名弟子了,听说,连刚刚达到全音符三律的萧让萧师兄也败下阵来,皇甫师兄不在,只得由靖祯师兄亲自出阵了。”
一行人边说边挤入人群,只见人群中灰服弟子见奢伯和皇甫燕到来,纷纷惊喜的议论道:“皇甫师兄到了!”
“皇甫师兄终于回来了!”
“这下九嶷宗稳了!”
在众弟子的议论下,所有围观的灰服弟子纷纷把目光聚焦在叶湘伦一行人身上。
虽然众弟子中大多数对皇甫燕的到来感到欣喜,但也有一部分弟子皇甫燕表示不屑。
“有靖祯师兄出阵,皇甫燕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曲曲一个毛头小子,纵然有些天赋,又怎能和靖祯师兄相比?”
“就是,就是!”
叶湘伦此刻向皇甫燕望去,只见皇甫燕面对两方的饱赞和诋毁,表现的相当的平静,若不知道皇甫燕的年龄,叶湘伦真难想象,面前这个宠辱不惊的青年真只有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