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绵绵眨着眼,“我没紧张啊,哪里紧张了?”
纪霍食指在她额头一抹,“你都出汗了。”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热……”君绵绵怂。
“唐言佑挨着你的时候,我怎么也不见你喊热一声?”
“你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吃醋?说出去丢不丢脸。”
“我那是在跟小孩子吃醋吗?”纪霍眼神都沉了下去,“唐清看你的眼神是几个意思,你当自己眼瞎还是当我眼瞎?”
说了这么久,终于扯到正题上来了,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因为唐清抱孩子时瞅她的那一记意味不明的眼神。
君绵绵当时一直垂着眸,但那么近距离的情况下,她又不是真的十八岁不谙世事的姑娘,早就察觉到异样。
男人瞧女人和男人瞧女孩子的眼神是不同的。
过去他将她当成和唐可蔓一样的女孩子看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然将她当成女人看待。
她也是刚发现,怎地那么巧就被纪霍也看见了。
君绵绵找着说词,“大概因为言佑喜欢我,再说这也不能怪我啊,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样我还能管?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后见到唐清,我就远远的避开,这总行了吧?”
纪霍心里有气,唐清看她的眼神不止是欣赏,还有兴致之后的占有欲。
同为男人,他每次面对君绵绵时心中的炽热也能熊熊燃烧,好几次冲动,都是一再的克制。
明知不该这样,但喜欢一个人,有时却是不能自己,肾上腺激素的刺激常常叫人疯狂。
而君绵绵,绝对有叫男人疯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