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荡一听,猛地一怔,随后一脸抱歉得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之前跟他没什么交流啊……
经常一起就明白,刚才他扔免战牌那意思就是让我们杀了他帮他免费回城。”
姑奶奶小嘴长得大大的,“还、还有这种事?”
“这很正常啊,游戏里大家都很烦跑腿的,端游还好,你看那些页游,不都用直飞任务地点来诱惑玩家充值吗?”
“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他刚才是跟你私聊讲了让你杀吗?”
剑荡摇摇头,“没有啊。”
姑奶奶尖叫了起来,“那你怎么知道他是这样的意思?万一你误会了呢?”
“这……”剑荡也有些为难,“你问我、我实际上也不怎么好说,他那个人也的确……毛病多……
反正我是觉得……杀那下,不会错的。”
对这样的回答,姑奶奶当然不会满意,“那万一真误会了怎么办呢?他刚才可是一言不发直接复活的啊?”
“你如果是借扑街来回城,死了之后会说什么吗?”
姑奶奶表示自己没有这样的经验。
留香对这个倒是不甚关心,“这不重要,关键是刚才跟他说的拿什么……什么东西吗?
剑荡你跟他应该算是蛮熟的咯?他刚才那个样子,算是直接拒绝了?”
剑荡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望向了不服。
后者一摊手,“他那个人,鬼知道哦。”
留香飞了个白眼,“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刚才那么一大堆无耻言行是随意说的,没有考虑过他的性格?”
不服很冤,“他那样的神经病,性格谁抓得透啊?”
“那……”留香无语,“那他最后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我感觉……我感觉他根本一点表示都没有诶?”
对此,不服也没有办法回答,“他什么事情会有表示?
不过呢……
死之前没回话,那估计十有八九……可能会意思一下。”
“意思一下?”留香又斜起了眼,“那就照你刚才说的,把门票钱出了呗?”
“拉倒吧,这能叫意思?这是翻脸好嘛。
他那个人,如果真看你不爽了,二话不说就会开红。
刚才他没动手嘛,所以我才说他估计会意思一下。
移动性箭塔,他估计不会给,都那么明确讲出来了嘛。
但他会给点儿别的破烂。”
留香正欲发问,剑荡却道,“我感觉应该也是这样,当然,太破烂的东西他肯定拿不出手,帮主……”
剑荡转向了嘟嘟,“你待会儿如果看见邮箱闪了,可以回城去看一下。”
嘟嘟被这么一喊,双眼猛是一怔,随后又手无足措道,“刚、刚才就、就在闪了……”
“哦,什么时候?”
嘟嘟颤颤巍巍指着不服,“他、他刚才骂……说那、那位先生的时、时候。”
不服哈哈一笑,随后朝嘟嘟做了个鬼脸,“不需要这么客气,直接喊她大闷驴或者苦瓜脸就行。”
“去你的!”一旁的留香略微上前护住嘟嘟,随后朝不服喝道,“我看啊,搞不好这是那位原来的城主大人给我们帮下战书了!”
“下个鬼啊,”不服回道,“我们在云梦,他们在东方,两个城隔了两千多里地,怎么战?”
“他不知道喊他们帮在云梦城的小弟来打啊?”
听留香那口气,似乎也是开玩笑之意。
不服佯装不知,又嬉皮笑脸得回道,“那感情好啊,不是说烟雨楼要弄我们嘛?要是这两天他们或者其他哪个帮会专门盯着我们的人打、我们大可以去找神皇拿这个说事儿,神皇一听,好家伙,你老苏收够长的啊,插眼还插到千里之外我的地盘上了?
嘿嘿!
到时候都不用我们出面去收拾,神皇先把那喽啰帮搞定了,岂不美哉?”
陆明一听吓坏了,忙道,“可不能用这么阴损的招数!到时候他们自己一合计这事情不就全露馅了?
然后神皇会觉得我们故意拿他做枪使,广陵散又会觉得我们败坏他名声,一下子得罪两个超级公会,我们帮到时候要如何在国服立足?”
不服很是无语,“我勒个去,青青你要不要这么蠢萌啊?说着玩的你也当真?
你看看他们有几个当着了?”
陆明语塞……
一阵解释,嘟嘟那边却也回了城,看过了邮件。
来自驿站官差。
她直接把内容截图发到了管理频道。
“您有一份来自东方城的货物已发出,预定将于……到达云梦城管驿,物品清单如下:
上品机关术图纸20
天罗羽箭捆400
中品木匠图纸天罗羽箭。
寄送人:荆轲
寄送人留言:谢!不是我说的哈,我们家那闷sa帮主让我这么留。然后请美女帮我问一问月下那傻缺,他去年欠我的36块5什么时候还,跟他说,要是接着赖账、或者不肯跟那回说的一样发天下喊我哥,我真开始利滚利了啊。”
这……
邮件里只标了物品名字,却没有给出物品属性图。
陆明很是激动,“那什么天罗羽箭看名字肯定是特效箭矢,跟火药箭一个性质!如果能拿到,我们帮会玩家等级肯定可以突飞猛进,到时候我们收人也会轻松一大截!”
他是激动了,但打完字后抬头一看……没一个人理他的。
“靠,不服小弟弟,你连30多块钱都欠啊,去年,那不是说至少欠了半年多?”
“嘿嘿,怎么我感觉这个荆轲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啊?”
“废话,要是正经人,能跟不服玩到一起去?”
不服本人也非常无语,“我靠!就半顿火锅的破事儿惦记那么久!
惦记了也就算了,这种破事儿跟我一个人说不结了吗,干嘛弄这幺蛾子啊,完了完了,这么一来,我在嘟嘟妹妹心里的形象岂不是要受损了?
到时候嘟嘟妹妹误以为我不是正经人,不介绍她的同学来聆听我这人生导师的教诲了,我岂不是要少渡了那么多迷惘之人,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
无耻完,他却又解释道,“我跟你们说,这钱真不是我欠他,是他欠我,当时呢,我个他跟专诸一起出去吃火锅,吃着吃着那死荆轲非要跟我赌饭钱,明明约好的去网吧切磋一把谁输谁掏钱,结果当时不凑巧打了个平局、更好死不死的时间到了之后正好撞上一个傻逼开红把我给宰了,然后他就硬说是我输,来来来,你们评评理,这能算我输吗?”
“呵呵,”留香回道,“愿赌服输、欠债还钱,你看看你,做出来这种丢人的事,人家债主要账都要到我们帮会来了,还有脸面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