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直以来就深藏在她心底，而如今一打开，它就自己钻出来了。

太过熟悉的感觉，引得她记忆深处里的那扇禁门也蠢蠢欲动。

“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月挽风沉声问道。

东方凌霄双拳不由紧攥，心头翻涌起来。

当初娶她，全是因为摄政王府最是安全，他想护着她。而原本他认为自己能够很好克制住，但越到后面，他却越是心有不甘、不可自拔。

“别逃避我的问题，这些话迟早得说清楚。”月挽风撑起身子，双目澄亮，“那你是不是日后要放我出府？”

东方凌霄一下沉默了。

他确实是有这个打算，若他活着，便是护她一世，但他若是死了，便让夜魂殿护她余生。

既然她向往自由，那他便无论生死，也会想法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能自在地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一切。

见他不答，月挽风心里多少有数。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背地里，究竟默默为她做了多少事……这样的情，她实在有些难偿……

“那我若是出府后，是不是还要再嫁给别人？”月挽风接着沉声。

“谁敢娶你，本王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东方凌霄神情一阴沉，字字沉铁般冷声道。

“既然你不愿意我嫁给别人，我也今生只会认定一个人，那这生死又怎么会成为牵绊？”月挽风抱紧他的胳膊，阻止他的逃避退缩，“莫非你真想看着我嫁与他人？成亲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