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之谷受到了惩罚,可是却依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却都是因为王后,化作神树保护着美之谷。
如今美之谷的一切都归与绾青烟管理着,也算是受与王后的命令,成人礼后获得美之谷的战士的称号,实际上是为了救凝兮公主所挑选的勇士。
大法司手握着散玉来到大树前,将双手放于胸前,像在祈祷又好像很期待一般的等待着。
“青烟。”声音很有磁性,却又好听。
“王后。”大法司赶紧叩手说着。
神树动晃了一下,树叶有些飘落在地上,声音再次响起了,“美之谷如今变成这样,我也有责,可是兮儿她还小,却要承受如此大的惩罚。”
“王后放心,我已算卦,只要找到六片精石,让生命树复活,生命泉便可恢复流水,美之谷便会恢复光彩,公主殿下自然就会苏醒过来。”大法司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说着。
“真的有办法吗?!”
“王后,你看,这是上古神物散玉,拥有它的人必是可以带领我们找到精石,将公主唤醒回来!”大法司伸出手掌,一块清晰的玉佩,只是有些散乱的花纹雕刻在上面,看着很普通的样子,可是它的法力无边,可是却有修补的力量。
神树动了动,轻轻的说着:“或许是上天怜惜凝儿吧,青烟,一切都交于你去安排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是,青烟定不负王后所托!”大法司叩手说着。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神树安稳的好似没有一点动静,旁边就是美之谷的生命树,也是美之谷的禁地,里面便是神秘的生命泉,凝兮公主殿下便封印在生命泉下。
“兮儿……”突然男子从睡梦中醒过来,侧身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你醒了啊!”突然一个白衣仙道模样的男子,拿着扶须进来了说着。
“多谢仙长相救!屏幽无以回报。”画屏幽赶紧叩手说着。
“罢了,罢了,如今你已是脱胎换骨了,见你与仙家甚是有缘,以后就留在谪仙居修行吧!”月华仙人自是因为浮生上仙的托付才收下画屏幽,否则谁愿意来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多谢仙长的好意,屏幽怕是不能留在这里享福了,安儿因为我而受到惩罚,我更加应该振作起来,将她救出来!”画屏幽信誓旦旦的说着。
“也罢!”月华扶了扶手中的扶须,脸上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心里怕是一万个高兴,“反正是你要走的,这下也好向上仙交差。”
“你好生休息,待休养好身体,我便派徒儿送你离开!”
“多谢仙长!”画屏幽再次叩手送行仙长。
“白儿,待画屏幽休养好便送他离开吧!”月华站在山前叩手说着。
身后站在一个白衣男子,仙资不错的一样,白衣男子走了过来,附声说着:“师父,就这样让他离开吗?他身体里可是有强大的力量!”
“既然他不愿意留下,就让他走吧,何况……”月华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徒儿继续说着:“如今美之谷已经被诅咒了,所有生物都失去光彩,这个强大的力量还是远离的好,终究还是会惹上麻烦的。”
白云朽好似有些明白的样子,似懂非懂的样子,看了看月华赶紧叩手说着:“师父所言及是,待他休养好我便送他离开。”
“师兄,今日怎么如此有闲情来我洛水阁下棋啊!”坐在上座上的女子便是天下第一女医执君暮。
“不过就是有些无聊罢了,师妹,你想多了。”月华拿着黑子轻轻的放在棋盘上。
“师…师父……”突然白云朽有些匆忙的跑过来。
“何事如此慌张,为师不是教你们要心平气和,心与平,才可静。”月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了,做出有些生气的举动。
“师父,画公子走了,这是他留下的信。”白云朽拿出了信放在桌上。
月华简单的看了几眼信,起身背手说着:“既然是画公子的选择,我们尊重他,下去吧!”
“可是师父,他……”白云朽想要说什么,月华突然转身看了看他,那个眼神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住口,滚!”月华有些生气的说着。
“是,师父,师叔,徒儿告退。”白云朽虽然心中有气,却还是强忍住了退下了。
“师兄,云朽是你最疼的徒儿,他也是为了……”
“公主殿下为了他的劫难,的确让人钦佩,可是钦佩后呢?不也是叹息吗?如今被惩罚在生命泉,美之谷也受到了惩罚,万物失去光彩,六界也因此失衡,他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人道,仙道,妖道,魔道,不都想要抢夺他身体里的强大力量吗?!”
“所以师兄是故意让他离开的,这样也好与浮生上仙了事,师兄何时变得如此怕事了。”执君暮自然早已知晓了为什么月华会来她的洛水阁下棋,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兄如此怕事,却有些瞧不起的样子。
“师妹,你不明白,如今天下看似平静,却早已大乱了,很快一切都会不复存在。”月华背手说着。
画屏幽走在路上,肩膀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画屏幽拿着灯笼继续往前走,周围的树林黑暗无比,像是在窥视着画屏幽,也像在窥视这个黑夜。
“嘶嘶嘶……”
“啊!啊!”画屏幽尖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快,快,赶紧的!”画府上下匆匆忙忙的,原来是画府二夫人要生孩子了,画府在幽都城也是大户人家,何况离仙境之地美之谷如此之近,定也是有些底子。
“老爷,生了,生了……”丫环高兴的跑出来了。
“生了什么?!”
“少爷,小少爷,只是……”
“只是他的胸口有双生花……”丫环吞吞吐吐的说出来了。
“双生花!”画梧桐向后退了一步,嘴里念叨着几句听不清楚的话。
“为什么,我画梧桐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画家到底前世做错了什么,连唯一的传人都逃避不了宿命!”画梧桐跪下喃喃自语道。
“夫人,是个小少爷!”青葵抱着还是幼年的画屏幽,胖胖的小孩,一点不哭闹的样子,双手拍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