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理有数,可是文光尘还是有些好奇上面的大佬到底是用什么理由把自己调走,是升官还是降官?是连升几级?
他本身只是一个软弱的普通人,既然上面给他升官的机会,那怕是随波逐流文光尘也是愿意。
有些烦躁的应付过父母的询问,文光尘一个人朝着礼水道兵团营房走去,在在岗哨兵见到他本能的肌肉抽动,但是文光尘却能看到他们眼睛底下的轻松。
还没有进到议事厅文光尘就瞧见了李星炜,双方也没什么矛盾,好聚好散的聊了几句,李星炜却是口风严的很,没有透露出文光尘下一步动向,只是半是安慰半是劝解的说起文光尘安排在游缴张议那的族人他都会好生照顾,就连平荆县文家他也是心里有数。
只是李星炜越是这么说文光尘心里越是慌乱怎么有一种给你安排好后事的感觉?
客套中走进大厅,文光尘却是被来使给惊到了,“宦官?”还没走进大厅,文光尘就被这排场给吓了一跳,虽说七品以上是中央吏部授权才行,可是也不到皇权下场的地步。
李星炜笑着跟文光尘点了点头,作为宗室一员他对宦官也不是没见过,就是历史上到了天下大乱的时候普通的地主土豪黑下心来也是有的元朝年纪汉族地主可没少用太监。
只是这全远远没有解文光尘的疑惑,放慢脚步,文光尘低声说到:“李老哥,据我所知五品以上才是太监颁圣旨,我这怕是不和规矩啊?”
“规矩,你之前不一直是从九品连升三级到了八品的宣节校尉吗?”
李星炜的话却是把文光尘给噎住了,虽然还想嘟囔几句七品以下和七品不同,可是就这几步路的功夫文光尘已经见到了那太监。
一阵抑扬顿挫之后文光尘却是出神了,一边的李星炜见怪不怪的给了颁旨的宦官一些礼钱:“怎么了?给你连升三品你还不高兴?”
文光尘被李星炜的话拉回现实,笑了笑想说什么又闭上嘴,可是一旁的李星炜可不放过:“我是天潢贵胄才得了个五品宗爵,四十多年不得晋升,你小子一下子当上了从五品的招讨使怎么还是怎么淡定?”
“这官五品啊?”
“别避而不谈,刚刚你一定有什么话想说?”李星炜虽然名正言顺的拣了个现成的兵马,可是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他没有练成官场上那般面善心黑,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门清,羁縻州可是一个大坑,尤其是他这种刚刚改土归流回来的第一任汉族宣慰官来说尤其如此。
眼看心眼实诚的文光尘跳进这个大坑里,李星炜着实有些心里不安,这个时候只能用打趣来遮掩不安的良心。
文光尘可是没有了解李星炜的心思,宣慰官文光尘是听过,还知道明朝的三宣六慰把整个东南亚的中南半岛上老挝缅甸泰国包括在内,具体情节还没有想过,至于这一次愣神却是有些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