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渐也不在意他的话,就当耳旁风刮了过去,顺着阎祭说的话,又顿时不要脸起来,“依蛇王的意思,今夜风大,不适合待在院外一整夜,我那好友因受了我的气,定是不会放我进去,不如蛇王好蛇做到底,收留本太子一下。”&t;/p>
他故意曲解了阎祭的意思,将担心不吉利改成了怕君渐受寒。&t;/p>
不过阎祭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更彻底的说,阎祭压根就没听懂他的深层意思,也似乎被他表面蒙到了,恍惚中竟然在这句话里找到了一丝丝的可取之处。&t;/p>
枭森是他多年的好友,迎娶兔族的玉晚是这匹狼从小到大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阎祭看着也是十分欣慰的,自然不愿意有人触好友的霉头哪怕这个霉头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t;/p>
婚日即是喜日,病即是凶,两者相冲,实在不吉。&t;/p>
因小而过失大,不划算的选择,收留一晚倒也不是不可,阎祭摸着下巴思考。&t;/p>
“可以。”&t;/p>
君渐唇角轻扬,在阎祭做出思考的动作时,他便知道,自己目的成功的可能性八成是有的了。&t;/p>
“如此,那便有劳蛇王,先给本太子解开绳索吧。”他道。&t;/p>
阎祭闻言去解。&t;/p>
“……”看见绑住君渐的东西是个什么绑法后,阎祭不动了。&t;/p>
虽是说不出这绑法的名字,但却有种,一眼看去便觉得暧昧的感觉。&t;/p>
阎祭没忍住问:“这绑法……名叫什么?瞧着稀奇。”&t;/p>
君渐道:“……恕,不能告知。”&t;/p>
不提倒好,一提就来气,君渐一颗狐狸心羞耻度满满,哪有心情说名字。&t;/p>
阎祭道:“好吧。”心情意外的失落。&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