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谨呵呵一笑,“你以为我蝶家现在的身价,还需要锦上添花吗?”
即墨阎洛嘴唇一弯,毫不客气道:“是不需要锦上添花,但是需要一个安全的退路也不无不可。你说过,人外有人。你蝶家还未站在最高之巅,背地里也有人虎视眈眈。你这个家主也坐得并不是很稳当啊!”
闻言,蝶谨微微握拳,面上轻描淡写道:“我蝶家还能对付得住。”
竹威对此言直接开口咒骂道:“你个不识像的小子,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未来老丈人说话的?”
即墨阎洛对此事嗤之以鼻,开口傲然道:“我即墨阎洛的婚事,还轮不到老一辈做主。”
竹威警告道:“年轻人,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即墨阎洛随意一抛,怀表稳稳被蝶谨接住。蝶谨不解其意,抬头看时,即墨阎洛起身离开客厅朝外走去,走时留下一段话,“这宝藏,这婚姻我不要。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竹威只差大喊一声,“大胆。”最后在蝶谨眼神示意下闭嘴。
即墨阎洛沾沾自喜躺在沙发上讲着同于雪说着客厅中的一字一句,讲完后口干舌燥,随手拿过一杯水喝了起来。
于雪吃着零食,毫不在意看了看门外那群守卫,“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即墨阎洛老神在在说道:“随时,随地。”
“宝藏?好无聊。”于雪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看着天花板,“我想十五十六了。”
即墨阎洛坐直身子,眼睛定定看着于雪,缓缓道:“那就今晚离开吧。”
于雪伸手指了指即墨阎洛有气无力道:“你干嘛把怀表还给那个老狗,你可以用怀表要求他放我们离开呀。”
即墨阎洛嗤笑一声,“那可是宝藏啊,从我昏迷被人拿走怀表开始,你认为他还给我的怀表是真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说什么?”白薇不敢相信那小子居然不对那些财富动心。
蝶玉寒点点头,欣喜说道:“母亲,这样岂不更好,怀表在父亲手中,到时让妹妹把钥匙拿出来。宝藏就归我们家了。”
白薇小声怒喝道:“你知道什么?钥匙根本不在蝶家。”
蝶玉寒呆愣住问道:“母亲,你说什么?”
白薇只得小声把事情经过告诉儿子,“钥匙早就不在蝶家,要不你父亲为什么会派你喝竹黄去中国。”
“你是说,钥匙可能在那个杂种身上?”
白薇皱皱眉,似乎不喜儿子这样称呼她,却又没有开口制止。她恩了一声,继续道:“我猜的,可惜,你们没有找到她。”
蝶玉寒偏偏头,看向窗外,“是呀,没有找到她。”
白薇回想起了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的那一天,那全身雪白,耳后有着一片鲜红如血的胎记,那一头头发。她甚至来不及看她长大,就被族人认定不详由老巫抱走。
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