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的唇瓣,“没有。”
这道声音很轻,轻的夏如兰没有听到。
夏如兰听到了,下意识的想要询问,却被他堵住了嘴。
“季临沧,我恨你,如果可以,这次过后我再也不想回来。”趁着放松的间隙,她哭着说。
季临沧听到这句话却很生气,黝黑的眼睛闪过薄怒,动作一次比一次狠。
这是一场方肆,至于有没有爱意那无从而知。
这一夜放肆,不知到几点,季临沧才抱着夏如兰沉沉的睡去。
女人的生物闹钟永远比男人早。
五点多的时候,夏如兰在他的臂弯里醒了过来,下身还十分的酸痛,她看着男人熟睡的俊容,心里不是滋味。
都要跟夏沫沫结婚了,现在又抱着自己缠绵,这算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将他沉重的手臂放到一边,然后下床忍着腿间的不适,穿好了衣服。
打了一个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小屋,将衣服和行李整理了一下。
江洁便打电话来了,说是车已经到了门口了,现在可以走了。
她挂断电话之前,由衷的说,最后一声,“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因为我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地方带给自己太多伤痛,太多痛苦的记忆,留在这里只是折磨和煎熬。
江洁也沉默了,“嗯。”
“嘟嘟嘟…”
电话的声音像是斩断了母女间最后的情分。
夏如兰坐上了去往西安的小车。
车子开上了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