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久必分,而大势的更替总少不了国家的争端与谋略的较量。就如这个土地上最南面的两个国家,哪怕是隔海相望,却依旧在不停的试探防备,等待着将对方吞噬。而故事的开头也就发生在两年后两个国家中较弱的王宫当中。
“哗啦,哗啦!”树叶晃动的声音在偌大的王宫中响起,伴随着声音的是路边的花丛不断的晃动,每一次晃动总有一片片花瓣在花丛中落下,若是让惜花之人看到了,定是要心痛的不行。突然,一双手从花丛中伸了出来,两只小手拨了拨附近的花枝,之后又冒出来一个黑色脑袋,东看看西看看,满脑袋的花瓣和树叶也不见他去拂,只是一个劲的晃动着小脑袋,查看是否有别人在这里经过。就这么看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中一只小手从空隙中收了回去,随着叶片的晃动摆了摆,之后一个更加稚嫩的小脑袋从旁边冒了出来。
只见最先出来的那个脑袋歪头看了看那个小一点的,然后奶声奶气的说道:“瑕弟弟,咱们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你吓吓这个太傅,明天你便乖乖的去皇子府上学。”
那个被唤为瑕的稚童不情愿的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弱弱的回道:“上学就上学,我其实也是喜欢学习的,只是那个老头……讲的不太好嘛!”他越说语气越弱,说到最后似是自己也觉得占不到理,声音细细的如同蚊子一般。
另一个稚童听见他细如蚊蝇的反驳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哪怕真帮了他这一次,他也无法坚持在学堂呆上多长时间,因为前几次他也是这样。但是他还是决定帮他这一次,因为他知道瑕因着这个承诺怎么着也会在学堂呆上几天。就这样两个小身影鬼鬼祟祟向前走着,决定在夫子不在的这一时间段搞点事情。
但他们想的倒是好,但现实却没有向着他们想着的来。当他们蹑手蹑脚的来到屋舍后却发现在屋舍的窗户上隐隐约约地印着两个人影,虽说看不见里面两个人的模样,但却显而易见的可以看出这屋舍之中并非空无一人,反而有两个人在屋舍之中相互交谈。这让他们觉得很是气馁,想要偷溜进去,但还是没有勇气在有人的情况下做什么小动作,于是他们决定就这样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嗓音传了出来止出了他们的脚步,“爱卿,骆国,今年派使者而来,你可知是何事?”
屋里之后静了一会儿,然后一道苍老的嗓音回道:“今年正值陛下五十年大寿,这骆国使者自然是来给陛下祝寿的。”
那个威严的男声笑了笑然后回他:“你也不用糊弄我,寡人心里知道他们可不是给寡人祝寿这么简单。你当时不也在寿宴上吗,你看看他们哪里有一点祝寿的样子。要知道对于我们二国来说船只就代表着国力,若是我们二国造船技术相差不多倒也罢了。而这几年他们国家不知因为什么使得他们国家的造船技术突飞猛进,短短几年便超过了我们国家。而他们送的礼便是他们国家新造的船只,不是最好的船只,却比我们国家上好的船只都要好。再加上我们两国隔海相望的关系,彼此对他国的船只的好坏心里不如那明镜似的,他不送别的就送船只,不是特地来向寡人彰显国立的吗。”说到这里他声音戛然而止,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里面发出了砰的一声,应是在生气时茶杯用力碰触桌面所致。
然后他缓了缓又接着说道:“骆国狼子野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几年前便有船只在大河附近不断巡逻,看那警惕的程度想那骆国早就想与我国开战了罢。而今我二国虽没有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但他骆国造出了更好的船只,自是要向我国炫耀一番。再者寡人相信若不是他骆国的船只还不能轻易地的渡过这条河,恐怕这次来的便不只是使者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