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吃早饭来的嘛,我现在就很饿,想等吃欣儿做的早饭。”吕逸指着里屋道:“乐溪在里面吗?”
霍宁赶紧朝他挥着手阻止道:“乐溪还没起床,你先别着急着进去!虽然这锦和布庄是主公的地盘儿,你也不能把西偏院当自己家呀。”
霍宁话音刚落,披头散发的乐溪就已经柔弱的倚着门框道:“少公子?”
“乐溪!”吕逸见着乐溪也十分高兴,赶紧上前扶着娇弱病态的她,仔细看着,“多日不曾好好相见,你略憔悴了些。”
乐溪轻轻将头伏在了吕逸的怀中,软软道:“那天晚上我听闻少公子酒醉而归,本想前来照顾,却被孙姑拦在了门外不让我见,一直挂念又不得见,心中甚是苦不堪言,彻夜难眠。”
霍宁感觉自己的双眼像是被溅进了辣椒油,耳朵里被灌了一般。
昨天晚上就数乐溪睡的最早,话还没说上几句,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半夜还传出轻微的鼾声,没看出来什么彻夜难眠。
吕逸爽朗的一笑,安慰道:“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前几天一直都忙着,也没能与你有机会单独说说话,现在托了妹的福,能让你我二人这样的机会更多些。”
乐溪向着院里的霍宁福了福,“多谢妹妹厚爱。”一个没站稳又跌进了吕逸的怀中。
“哪里,能见到你们俩终成眷属才是我最大的祈愿,早晨露重,姐姐身子薄弱,不要感冒了,我去厨房里看看欣儿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虽然对人家秀恩爱,她并不会觉得酸,但是谁又能一直忍耐着在旁边看着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呢。总之还是先溜为上吧。
“做的如何了?我来帮你忙吧。”
欣儿切着手中的萝卜丝道:“姐姐,这里面太闷了,你在外面等吧。”
霍宁连忙摇头,“外面更闷,还是里面空气清新一些。”
“姐姐什么都不用做,在一旁坐着玩儿就好,这些粗活哪儿能让姐姐动手呀。”
霍宁答应着,也就自然的坐在了灶台前,随手就把旁边的柴火往洞口里塞,好像那堆火烧的不是锅里的米饭,而是锅外的情侣。
欣儿正切着菜,只觉得厨房里越来越热。
“欣儿,我现在才知道做饭有多么辛苦,每天真是难为你了,好热好热!!!”原本用来扇火的扇子,现在却被那霍宁拿来给自己散热。
欣儿抬着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姐姐,你做什么了?怎么这么热?”
“我我就添了些柴火进去。”
欣儿一听,眼睛瞪得浑圆,她立马将手中的菜刀扔下,揭开了大锅的锅盖,一股热气直往脸上扑,欣儿大叫不好,“呀!柴火加多啦!粥快变干饭啦!”
“啊?那那怎么办啊?要不拿水浇灭了吧?”霍宁从凳子上蹿了起来,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脚下抹油赶紧开溜,“我错了欣儿。”
这一次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不仅帮了倒忙,还把自己弄得乌七八糟的,裙角全是炭灰。
听着厨房里的叫唤声,本还与乐溪拉着手你侬我侬的吕逸起身想着去瞧瞧,却见霍宁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出来,一个劲的往屋里钻。
“怎么了妹?出什么事了?”
“我闯祸啦!!!!”说罢,她将卧房的大门紧紧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