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就算是有风来了,也吹不散这股味道。”
“就好像是刻意的保持。”东圆道。
手指曲起陈白酥敲了敲青石,是实心的回响。
“亲娘,我要外加一件事给你,我的野兽自觉告诉我。”
“有……唔。”
“嘘。”陈白酥点上东圆的小嘴,阻止了他的下句话。
“止声,我察觉到了。”
有人在看着我们。
“西境每年都有人在祭阵,这千八百年来堆积的尸体应该少不了,堆起来的应该抵得上百座城。”
“用血稳固的阵法都会有四星八角,十二个方位用来散怨。”
“自古皇宫又是真龙所住之地,是做八角中一角的绝佳位置。”
“东圆啊,这地方血味又重。”
说着手腕翻转,陈白酥拉开长袖,并指往腕上一划。
血珠从脉搏中流出来,一滴二滴,后似水开闸娟娟流下。
“怕是要祭个人才找得到地方。”
“啪嗒。”红色流了一地。
青色的石砖,从滴血的位置满满变红,扩大,蔓延了整个圆坛。
青石所做的圆坛中央开始透明,就像正反面的镜子,陈白酥站在巨大的镜子上看清了她脚下的景象,白骨累累。
镜子下的人也看清了上方的人,那人伸手往上空一抓。
“我等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