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皇?!”
这一下子那管事,包括看戏的赌徒们终于慌了!在这种距离里,术皇随便拍出一掌,都可能震死几个看戏的人!
“何人敢在我奉天阁撒野?”
宁宇的术皇气势一释放出来,奉天阁深处的夏家术皇顿时就感应到,冲了出来!
六个术皇马马虎虎
轰!宁宇冷笑着,瞬间消失在所有人身前,下一刻,六颗还瞪大了眼睛的头颅和六具无头尸体便从破开的天花板掉了下来,伴随着天花板的碎片!
“妈了个巴子!老虎不发威,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宁宇扑到那管事近前,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大大侠!是是的是我们奉天阁的错!我们十倍赔偿您的损失!”
那管事吓得满头大汗,华贵的绸缎衣袍下,竟然还流下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妈个了巴子!赔钱就想了事?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老子要拆了这奉天阁!”
宁宇一声怒吼,那些看戏的赌徒顿时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
不久后,冲天的火焰便从奉天阁升起。
在几股强大的凌虚境巅峰的气息到来之前,宁宇留下一枚勾月镖便离开了奉天阁,来到了天水城边缘一处贫民区。
这赌庄毕竟只是夏家的副业,没有什么高手坐镇。
这贫民区深处的一处地下楼阁,才是夏家的正经营生,也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堂口。
奉天阁那边一出事,这边坐镇的强者自然会飞过去。等他再飞回来,看到的就是物非人也非的场景了。
“什么人?”
“哦在下是一名剑修,打听到这里有杀人的悬赏可以接就想来赚钱”
宁宇此时已经换下一身黑袍,摇身一变,用血灵易了容颜,凭眼前这几个看门的还不可能看得出来。
“哦。随我来吧”
那人闻言,没有多问就带着宁宇进入地下楼阁了。
他们夏家前段时间惹上了一个叫做风木的人,死了很多四品、五品甚至六品的杀手,所以现在一直在急招一些高手。所以他们自然是欢迎这剑修的到来的。
只是如果一柱香的时间后,他知道导致他们夏家人手急缺的,就是眼前这位少侠,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位兄台咱们这里平日里有没有高手坐镇啊?不怕别人寻仇找到这里吗?”
宁宇话间,在昏暗的通道里,塞了一块三品元晶给那带路的人。
那人感受了一下这块元晶的品阶,笑了笑,“当然有!这天水城虽然不比夏家的大本营潜龙城,可这里北通极冰之地,南连整个镇狱大洲,地理位置也很重要!所以在这里镇守的,是一位凌虚境巅峰的强者!”
原来刚刚那几股气势就有夏家的人宁宇双眼微眯,他刚刚还以为那些都是城主府的人。
天水城,是在武战宗的势力范围内,城主府的人应该也是武战宗的人。而宁宇还记得,在大比上自己还被那个武子满含杀气地瞪了几眼。
当时都是公平的对决,宁宇不过是解决一个武战宗的人解决得快了一,这就引来了武子的杀意,也是让他有些无语。
“刚刚好像奉天阁那边出事了坐镇这里的那位强者已经赶过去了不过以他的身份,不会见我们这样的喽啰的。”
那人收了宁宇送的礼,自然殷勤无比,把他全家都卖了还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方便多了”
噗呲阴暗的地道里寒光一闪,那人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便已经尸首分离!
“哼我的元晶可是很烫手的”
宁宇轻哼了一声,掰开那人紧紧攥着的手,取回自己塞给他的三品元晶。
啊!片刻后,这夏家的一处分堂里响起阵阵惨叫声!
这些人双手都沾满了鲜血,杀他们,宁宇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因为夏家的潜龙城在半个多月前遭受了致命打击,所以这些日子,他们分布在外的势力都有些收敛,生意也推了很多。
导致这处分堂里竟然挤了上百个术王之下的术士,和几十个术皇!但此时,他们却都已经倒在血泊里。
除此之外,凌虚境中期的堂主,在宁宇的面前连五招都过不了便被宁宇劈成了八瓣。
这些人按照夏家杀手的品阶划分,都是三品到五品的杀手,堂主更是相当于六品的杀手!这样的损失,对夏家已经算是不能承受之重了!
“你的动作挺快只是看着我把你的手下一个个杀死还不现身,你倒是挺冷血的”
宁宇将最后一个夏家杀手杀死后,甩了甩双手上沾染的血液,冷笑着对着空无一人的通道话。
坐镇这处夏家堂口的那位高手已经回来了,只是他一直暗中观察着,竟然没有现身!
而且他的气息隐藏得很完美,若不是心魔的感知强大,还是察觉到了那一丝丝异动,宁宇恐怕会在心神松懈的时候被那人暗杀!
“连潜龙城四老和夏春秋都死在你的手里,我不得不防”
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声音虚无缥缈,似乎对宁宇能够发现他感到很惊讶。
他的气息隐藏得更完美了气若游丝,连心跳也被他压制着我已经感觉不到他,你要心!
心魔之前就无法确定这人的确切位置,否则宁宇直接来一个反偷袭,事情就了结了!
明白我在烈焰洞里一口气排出那么多杂质,身体轻灵了许多,经脉也拓宽了一些,爆发力比当初与夏春秋战斗的时候还强!
既然这人想要用杀手的方式与我战斗,就不怕战斗的声响引来城主府的人
我要陪他好好玩玩!旺财,你注意把感知释放出去,有别的高手靠近要立刻告诉我!
宁宇脸上浮现战意,对方既然是个凌虚境巅峰的强者,正好用来检验自己的战斗力!
“就算你能把我杀了你这整个分堂都被我毁了,你会有好下场?”
宁宇轻笑了起来,语气虽然有些惊讶,但对对方的冷酷却早有预料。
强者视弱者如蜉蝣,死的这些人在他的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东西,他根本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