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谁都不可能时时刻刻细心耐心,也不可能重复回想当前的动作,而做出正确的修改纠正。事事都是这样,都是等发生过后,你我才知该与不该,又或是做错没做错。道理是有,细节也考虑到了,可实践的时候,又迷迷糊糊了,浑浑噩噩,不懂这是为什么!
或许是定的状态更让人清醒,动的状态更让人迷糊。又或是实践的时候,其它事物东西分离了自己的注意力,导致自己老是做不好一件事。又或者是太着急着成事理,所以事理偏偏做不好。动态有太多破绽了,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补好这个缺口,使整件事情做过后,完美无缺,不露破绽。
动态破绽都那么多,定态呢?它有什么破绽?有,或许本身的存在就是破绽,又或许本身的两极理义是破绽,又或是动就是定的破绽。定动都有破绽,破绽太多太多,就是因为每个事物东西都有破绽,所以才一直在变,一直有相生相克事。
早在两亿年前,白虎就猜到了自己的死法,也知道第七个灵物的成生,可能对大家都不利。可事事来的突然,谁能想到,这事这么快就发生,而且都不事先通知,让人早知早有心理准备,或警觉防备呢?
有些事,来的真快,快到你都反应不过来,特别是死事糟事,来的最快。不不不,死事糟事来的最慢了,正因为死事糟事来的慢,所以人人反而觉得快。拥有,是人人都想要的事,所以失去的时候,人人都心痛惋惜。可问题是拥有也意味着失去,所以人人都沉默不语,总生侥幸心理,其实那只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好让自己别被理搞趴下。
那谁说:“我要,我全都要。”他这个也要,那个也要。我说:“都给你吧,都拿去吧,我不会跟你抢的,我得自己这副身躯就足够了。如果我,你都想要,那你就太贪心了,世上一切,我都可以给你,就是我这个人,你千万别有想要的心思。”
得到越多,就意味着失去更多,我已经得到太多了,多的我都想吐。你看,所看一切都是我的,就连你都是,反正一切和你都我的了,我干嘛还要去奢求更多,带走更多?我就是拥有太多了,所以都没有想过要去得到什么,拥有什么。因为那些什么,有没有都无所谓,所谓我有,就已经足够了。
我这副身躯,一切要吗?你要吗?给,都给,只要一切带的动我,你带的走我,那给了又何妨?不就一副身躯吗?没有了,我不又得到另一副了?一副身躯嘛?鸡鸭鱼狗,不是都一样?随便,只要有身都可以。即使身是那个灰尘石头,或者一滴水,都可以,随便随便。反正我都是空空如也,能有都好,有的是什么,那就做那个什么。无所谓,不在意,都可以,这就是我,真我,不变的我。
这乌鸦,好像天生就会语法,或许是她觉悟高,听觉灵敏,在红凤与灰鹤之间,学到的吧。乌鸦回道:“我是从那边来的,刚才我娘带我来这里,突然发生了你那件事,她不知怎么回事,就留下我,独自离开了。”
道镇暗想,这小孩够天真无邪,这糟事她看着,都不躲着点,真不懂她是胆大,还是真不懂事事。“哦,你娘可能是害怕事跑了,你还敢待这里,说明你胆子比她大。对了,你娘是谁?你一个灵物好好的,干嘛要叫别人娘呢?难道那灵物名娘?”天生地养的道镇,又哪里懂什么是生儿育女事呢?
乌鸦暗想,不会吧?这灵物看着高高大大的,怎么连这事,他都不懂,这也太无知了吧?乌鸦想归想,她还是回答道:“娘,那是生我的灵物啊,我不知怎么称呼她,所以就喊她娘了。难道你不是被灵物生出来的吗?”
这乌鸦刚生没多久,说起话来童声奶气,她倒不会像红凤一样,讲话跟唱戏似的。道镇一脸茫然问道:“她怎么生的你啊?难道你不是自己造化,天生的?”
天生?乌鸦有点听不太明白,可她懂阴阳交合之事,就道:“这事你怎么不懂啊?什么是天生的造化?这事我不懂,我只懂两个灵物交合一下后,就会孕育第三者灵了。而我就是这么被两个灵物交合后,而造化孕育的我,难道你不是吗?”
道镇听后,有点莫名其妙,不知如何作答,自己是天生地养的,难道别的灵物,不是这样吗?难道造化之事,还分两种来?这事还真搞不明白。我与那相灵交合过,难道她也能生孩子不成?可现在她都被我打碎了,这事还怎么能有?唉!天意弄人啊!
道镇又自责上了,想起白虎这事,他就心情低落,百般不是滋味。可事都已经犯了,道镇不想面对事实都不行,或许这事,会是他的一生内疚事吧!不管那是不是彩蝶,就算不是,那他也会这般自责。自己无缘无故把其它灵物搞散身,这样的事,那是理亏的事,这种事,怎么不会在心中留下疙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