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明用最快的速度拿着还有意思温度的毛巾,轻微擦拭那裸露的伤口,轻佻的在粉红色液体之间抹去,用金属针细小的器具慢慢挑弄,直到弄干净为止,不过这时候达莫拉丝的起伏已经很大,呼吸也正常,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姿势她有些不满。
眼神迷糊的挣脱,可是后颈、还有手腕上的疼传来火辣辣的刺,难受的轻声哼叫,另一只手在床铺上拍打,就要抓取什么,双腿更是不自主的摩擦着。
不对劲的地海还在逐渐变化,达莫拉丝的身躯已经变得绯红,嫣红一般的体态很是诱人,尤其那难以挣脱束缚的蜷曲,撕扯身上遮掩的被褥。
才意识到达莫拉丝竟然寸缕不沾,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的艳色,还有怪异的味道竟然都中微微波动的迹象,仿佛所有人快要像是失控而暴走的野兽。
凝神的瞬间,已经判断出这个粉红色的物质,是属于什么类型的药物,只不过第一次见还有以这种形态出现的,还在周围弥漫的不是很多,窗户也是敞开的,空气中淡薄的异味,能让人保持清醒不多。
将还有温度的毛巾捂热弄湿,压在达莫拉丝身上,另一只手抄起水盆,将还以余温的热水泼洒在众人身上,这里面自然包括自己,暴露在空气力的水,瞬间变得拔凉,刺激着所有人的身心,激灵的抖动才算彻底清醒。
汉米波尔顿和博恩并没有在意尔特斯的行为,反而带有一丝感激,可是就苦了周围的女仆们,动荡的心得到的安抚可是湿漉漉的衣裳,让她们极为难受,神色更加闪躲。
“你们先下去,找别的女仆来。”
三名湿淋淋的女仆留下谢意的目光便离开,不过另一侧的酒保和赛斯翠御武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他们有些迷恋的丧失在寻找散发异味的源头,甚至目光微红,饥渴的如同野兽一般,嘴角肆虐的留下不明液体。
虽然扩赛的不快,但是这种亢奋性的药物,可是难以驱逐,尤其还是以空气传播,不知道他们吸入的程度,也很难掌控。
况且尔特斯手下还有一个暴动的达莫拉丝,完全不顾已经再度炸裂的伤口,热乎乎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都丝毫不在意,奋不顾身的扑向尔特斯。
可是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理智,还有一丝痛苦的情绪,所以尔特斯不断压制对方,没有让达莫拉丝得逞。
好在汉米波尔顿还吩咐其余的酒保和女仆,都纷纷端来凉水,如果是热水的只能更加激化他们体内的异味,只能用冷意驱逐他们的意志。
这时候伽徳奥博也赶到了,看着一片狼藉,几名酒保卧倒在地,一脸楞然傻眼的姿态,尤其是看到还在躁动不安的舵多腊和赛斯翠御武,感受到一阵恶寒,尤其对男性极度排斥的他,产生了厌恶,瞬间退出门外。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呢?你是医师这都看不出来吗?”
尔特斯难得解释一句,没有理会他,因为他知道伽徳奥博职业性还是很强的,就算操守不行,但是对于这种物质,必然很清楚。
“哇,谁那么下作?”
确实如尔特斯所料,伽徳奥博轻微的嗅了一下鼻尖,瞬间就了解这奇怪的味道是什么,再结合地上湿淋淋的一群男人,想不明白都难,只不过目光且好奇的落在尔特斯斯身上。
双眼贪婪的目光程亮的透着狡黠,一脸兴奋,这并不是受到药物的影响,而是天生的那张猥琐脸庞,让人厌恶。尽管汉米投射过来危险的视线,都可以全然不顾,依旧紧盯达莫拉丝光洁的后背。
醒目的伤口自然也引起了伽徳奥博的注意,身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医师,自然病发,想要救治的心,急忙的跨过地上的“尸体”,矫健的来到尔特斯身旁。
“面对女人,就跑的飞快,刚才是不是听到我叫你过来,然后才慢悠悠的走来。”
伽徳奥博面对尔特斯的不爽,没有回应,讪笑的操作受伤的动作。指尖早就缠绕上达莫拉丝,熟练手法惹得达莫拉丝舒坦的哼呼,尤其还是在药物的沉醉之下,显得更加妖媚。
行动不便的她,就享受到恶魔的驱使,转头扑向伽徳奥博,心花怒放的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接手,丝毫不忌讳尔特斯还站在身旁。
尔特斯也没有打算阻止什么,毕竟达莫拉丝与自己非亲非故,所以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更别说怜香惜玉了,拿起桌面上包裹好的“证物”,甩开依旧紧握自己手的达莫拉丝。
“注意点分寸。”
显然这句话是说给伽徳奥博,有没有听进去也一点都不在乎,转身离开,带着赛斯翠御武与舵多腊离开房间,自然汉米波尔顿也尾随其后。
走出门扉后,转角的路口就迎来许多穿着猎魔殿服饰的人,一些是猎魔酒吧的人员,毕竟服饰上还是有区别的。
猎魔殿管事的漆黑服饰上面有着红金色的文化和花纹,最明显的就是肩膀处还有猎魔殿的标志,甚至一些披风后面也有象征性的标志而猎魔酒吧管事则没有,只有胸前才会出现,而且服饰更像是接近套服西装一类的,像是正式宴会的燕尾服。
为首的老者更是一名接近五六十的老人,像是和汉米波尔顿同辈的模样,不过精气神却显得很充足,脸色红润,丝毫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停下的脚步,不用汉米波尔顿介绍,就一干人等先行礼,不管有什么矛盾和误会都要准守这里的规矩,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相反猎魔酒吧的待客之道还是极为有好的,从他们回礼的瞬间便可以看得出。
跟随他们的步伐,来到更大的一个房间,就像是开战略性会议一般的房间内,偌大的空间,容下几十人绰绰有余,而这里的装饰并没有外面那般华丽,很简约,猎魔殿独有的标志竖立在最中央的位置。
老者先一步坐在在主位上,虽然坐落的人不多,可是看得出能够坐下的时候都是说话有着一定分量的人,毕竟就连“剑执事”博恩都是站着,没有资格坐下。
峙明很是自觉的坐在偏僻的未做,不过也没有太远,不然等下说话都让人听不清楚。已经恢复意识的赛斯翠御武,虽然浑身难受,可是面对猎魔殿高层也没有什么不满,拖着湿淋淋的身体,坐在尔特斯相同距离的对面位置上。
“说说吧。”
浑厚的声响在老者身上响起,平稳的不带一丝烟火,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不悦,不过略带紧张的起风谁也不敢开口第一个说话,生怕说错话,会得罪老者。
就连原本嚣张跋扈的赛斯翠御武都在冷意中瑟瑟发抖,没有开口,事情就会得不到解决,自然有人先开头,而上位者的心很难猜想,尤其小心翼翼的坐落的高层都没有开口,坐的相当淡定,仿佛不着急。
“请问您想知道什么?”
打破沉默气氛的自然是尔特斯,虽然很想一开口说出所有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了得事,毕竟虽也没有死,竟然没有出人命,那么只要给双发一个交代就可以,原本他们应该不会出现的。
这一点的起因都是围绕着达莫拉丝是否死亡,而金瑞儿的生死,由于猎魔酒吧管理,自然事后才慢慢追究,不过恐怕很难有什么好的处理落在金瑞儿身,所以归根结底就是金瑞的实力不够强大。
而达莫拉丝的生死却是关乎公爵家族和猎魔酒吧之间的和谐,所以就算不能出面拉下尔特斯家族,那么最后被推出去的只有金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