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湾大桥位于海参崴的市中心,将南部半岛和主城区沟通在一起,斜拉桥主跨737米,总长达到1388米。
近九米宽的桥面并不算非常宽敞,但是通行车辆却也绰绰有余,最重要的是,站在这里你已经可以把海生崴最美的夜景一览无余。
陈炎站在大桥一侧,身旁是轻抚着栏杆的天一生水,伊丽莎白显然没有来过这里,充满好奇的在人行线内侧笑闹拍照,四处乱跑。
陈炎也不用很担心小丫头,一方面因为这里原本是不让行人上桥的,但是这种规矩哪里拦的住陈炎一行人,所以偌大的桥上除了极为少量的行车再无他人。
另一方面海参崴是太平洋舰队的驻扎地,也是远东俄罗斯边境政府的核心港口,就算是英政府军也绝对不会敢在这里和俄罗斯对着干。
他望着脚下的波涛滚滚的海潮,映着无数远灯的同时,巨轮或是游船往往返返,背景是一座城市的灯火通明。
这里的海鸥也根本不怕人,他们甚至会跳到船上去问游客要手上的粗面包,然后再不知感恩的滑翔入水,但人们丝毫不介意,甚至会有漂亮的俄罗斯小姐姐抓住一只猛然亲一口
看着看着怎么口水流下来了。
不同于陈炎的猪哥形象,天一生水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色,眼河里映照的是波光粼粼。
不远处的海岸上有当地人的婚礼正在进行,灯光下他们相互亲吻,相互大声表白,穿着着欧式的婚纱,如童话里般浪漫,美好。
天一生水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出乎陈炎预料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陈炎一愣,天一生水在欣赏这个世界,但他却在趁机欣赏这个似敌似友的神秘女孩,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手里沾染无数鲜血的她,也会因为别人的幸福而感动吗?
陈炎笑了笑,点起一根烟,自嘲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也会管起别人的事了。
天一生水似乎是想说什么,然后伸手比划了下想要陈炎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变样后,总是不愿意说话。
上次火花海时也是,救了他之后醒来的再会,也是不发一言。
“如果你是因为汉语不好的话,可以说日语,”
“要知道我当兵的时候最喜欢锤的就是你们国家的特务,所以多少还是学过一点的。”陈炎打趣道,却也说的是实话。
天一生水再次瞪了他一眼,表示出对对方言语的不满,几番犹豫后,她终于还是张嘴。
“为什么,这么美的地方,只有我们能上来呢。”天一生水用日语说道。
陈炎听后又是一愣,他和天一生水之间的交流,一直以来仅限于能让他知道对方其实不是哑巴的程度。
如果说她说汉语时语气通常十分低沉,冰冷肃杀,生疏的像是牙牙学语的婴儿的话。
那她现在说起日语时,柔美的少女声线,却让陈炎想起了萧衍雪,带给他一种普通人家女孩儿的感觉。
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甩开脑海中的奇怪感觉,至少他认识的人里,没有说日语和说汉语完全就变了声线的。
“这座桥是12年俄罗斯为了峰会召开而修建的,那年所有的行人都可以步行穿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