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回京之后,整个天渝的大臣好似都特别勤劳了,以前堆积的事没几天就处理完好,当下发生的事,也是第一时刻便处理完,于是就出现了大臣们闲来无事,三两个聚集在某个官僚府里喝茶闲谈磕瓜子。
有个年轻的大人,他穿着闲肆的衣袍,坐在窗台边,磕了一会儿瓜子,听了一些屋里大臣们的闲谈,然后望望天,他叹息一声。
屋里的众位大臣都很放松,如今日子过得别提多宽裕,没人管着,手里还有权了,做起事来,也不束手束脚,自己的想法也能得以推行。
可这个时候,一个年轻刚入官场的下级属官却重重的叹息着。
听到那个年轻的大人叹息,便有人问了。
“东方,你为何叹息啊?”
那个被称为东方的年轻大人被唤回神来,怔了怔,他缓缓道。
“下官只是觉得,这天,好像有些……不太清明?”
就如现在的天渝,陛下如同虚设,摄政王又不问朝政,各个大臣都敬忠职守,自己管辖内的事,都按章程一一办妥,而这平静,就像现在的天空一样,看似晴朗,其实,还是有许多不明朗的存在。
被东方这么一说,屋里的大臣位纷纷起身,全都站在门口望着天空。
那个问东方的大人又道:“这天明明很晴朗啊。”
另外也有大臣疑惑:“是啊,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现在都冬季了,这天好似还停留在秋季。”
被这个大臣一说,所有大臣都看看屋里,在看看自己身上,往年的这个时候都穿上冬衣了吧,今年还穿着秋衣,一点也没觉得天已经到冬季了。
“去年的那个时候……快到了呀?”
进入真正的寒冬才是最冷的时候,也是这天最不清明的时候。
而在去年的那个时候,太后,摄政王,陛下,这天渝差一点就要换姓了呢?
纵大臣似乎都想起了那些血淋淋的时刻,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几人交换一个眼神,围在一团的人各自整理了衣衫,然后互相告辞,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屋里的人都走光了,独留下坐在窗台上的东方。
他是后放官场的,但是去年皇城发生什么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今年应当不会出现那样的事吧?
皇宫观星台,三坊主调理了几日,功力恢复了一些,便又在寻思着怎么救小皇子,盛兰泽无奈,三坊主想救小皇子的心意他明白,所以这些事,他来替她完成吧。
三坊主看盛兰泽似乎为了帮她,连死都会答应,可她却不想让他在插手。
这天,三坊主把盛兰泽辇走后,将玉连桀叫至自己寝殿。
玉连桀看盛兰泽不在,三坊主单独找他,看来是有什么事,还是不能让盛兰泽知道的事。
“这是又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还把人支开了单独找我谈?”
三坊主看玉连桀那已经做好准备等她开口的态度,她忽而微微一笑。
玉连桀顿觉不好,一来是自从三坊主成就了大君仙子之后就在没有这么笑过,二来是这笑一看就是有设计他的成份。
“我说,你能别这么笑吗?怪瘆人的。”
三坊主并未如玉连桀意的收起笑容,而是将笑容越展越大。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玉连桀不知道三坊主在说什么,想来是三坊主在炸他,他可不能自己先露出破绽来。
“我害怕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三坊主眼神都变了,不在是那个冷漠疏离高高在上的大君仙子,有那么一刻,玉连桀在三坊主眼里看到了虞温宁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