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闪烁。
这边的巫溟月在离开二层之后,又逐渐的往一层走去。
刚刚他跟那女人的谈话基本上能炸出来的东西都已经炸出来了。
看来确实是心里有愧啊。
但这种愧疚绝对没有多少。
至少在他看来,这点虚无缥缈的愧疚更像是因为他做错了事之后,怕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找上来的心虚。
也仅仅只有心虚而已。
想想也是。
如果不是每一个人都走投无路,谁愿意在杀手营那种地方呆着。
既然选择了待着,那必定是每个在里面的人都必须心有直面,还可以支撑他们活下去,拼尽全力的活下去。
否则在那种魔鬼式的训练地方,不知道都被摁在地上摩擦多少遍了。
啧,麻烦事还真不少。
然而下了2楼的巫溟月并没有立刻的往大厅走过去,而是来到了厕所。
到了厕所他也不是来上厕所,他也仅仅只是站在洗漱台面前对着面前的这块镜子,照着那一张他无比熟悉却又无比痛恨的脸。
一样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