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考试,一个教室满满的学习氛围,争分夺秒,争赶时间。只有我和苏承跟两个木桩子一样杵在那儿,这个姿势我得弯下90度的腰才能写作业,时间一长,我的腰哪能受得了啊。
我费力地直起身子,脊椎骨“咔咔咔”直响,我回头看了苏承一眼,发现在又看向窗外走神,一只钢笔被他吊在嘴上,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眼睛里面少了几分野性像是被驯服的。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的钢笔没注意“啪”得掉到了地上,他赶紧弯下身子去捡。
等他站起身后,发现我的目光依然没有挪开。
他一愣:“怎么了,干嘛看我?”
我摇摇头,说了声没事,就转过身体继续费力写题了,
苏承在我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声“神经”,就又没声音了,还不知道他神游在哪个地方。
站着上完一节课腿都酸了,还好老师是有良心的,站到一半就让我们坐下,改成抄书5遍。
苏承问道:“五遍啊……那我要是站到下课,我能不抄了么?”
“站到下课那就给我抄十遍。”老师道。
她刚说完,苏承一下子坐在了座位上,一动不动。
我突然觉得,苏承的克星不是姬无命也不是地中海,而是这个相貌平平的中年老女人,只要她一说话,就总能噎得苏承无话可说。
苏承坐下后竟然静下心来在看书,我更佩服眼前的化学老师了。
一天又是浑浑噩噩的过去,很快就熬到了五点,现在已经放学了,教室里还是有不少复习功课的同学们,包括我,主要是那五遍罚抄没写完,怕带会宿舍后又没心情写。
苏承早就溜了,书包都没来得及拿,在抽屉里晾着。
我写的手酸,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