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硕不一样的也有。

“连导师都没有，恕王某不能认同。”一个人开口说，就算进不了圣雁，他也不愿意居于十院，看其他九院能力，在十院，他得到出人头地的机会还不如其他学府。又没有资源条件，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如一点头：“无妨，既然如此，留下铜牌，这匹马会带你回到圣雁大门。”如一伸手，那个人很快就把代表十院弟子的铜牌放到如一的手上。接着另两个男子也毫不犹豫地交出来，他们本身以为十院就此开始招弟子，应该有圣雁学府上面的支持，才会参加拜师礼的，如今知道这么一回事，自然走得果断。

如一拿着铜牌问：“还有吗？”

讲话正常的女孩问：“十院真的连导师都没有吗？”

如一点头。

“堂姐，要不，我们也走吧？”

其他三个男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也把铜牌交出来了。而如一始终如一，面不改色，也不多加挽留。六个人纷纷离去，这不到半天的时间，十院九名新弟子就剩下张硕和两个女孩。

“堂姐？”

楠木看着如一，眼前的男子温文如玉，眼神如同细雨春风一般，对于别人的所有说法，直言抑或婉转都完全接受，没有伤，没有悲，没有怜。十院能够有这么一个人，或许她可以留下了，或许十院是一片可以呆的净土：“紫檀，你……年轻，天资也比……我高，还有机会……上其他的，我想我在这里挺好的！”

紫檀犹豫，是的，她并不想进十院，她是陪楠木来参加圣雁的考试，进不进圣雁，她无所谓，因为他已经有雁国排名第二的三江府的内定名单，将拜师三江府的四师尊之一的无垢师尊。但是把堂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于心不忍……但是堂姐不留在这里，她又能去哪？“我也留下了。”

楠木心中一直觉得拖累了紫檀，紫檀对她很好，如今放着大好前程：“你放心！我……不希望你……留下……毕竟你不可能……管我一辈子。”

楠木说着，拿过紫檀挂在腰间的铜牌递给如一。如一接过，张硕坐在马上，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看那个名叫紫檀的根骨与修为，他还疑惑怎么不被其他院带走，刚刚还不明白，如今倒是明白了。眼睛看向如一，心想这两姐妹这是公开贬低十院吗？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一接过之后，手依然伸着，语气不好不坏，平平淡淡：“你呢？留下了？”

楠木心知刚才她们的话中有些看不起十院，所以如果如一不让她留下来，她也会接受，只是如果离开，她真的没有地方去了！“我能留下吗？”有些忐忑的楠木说话却异常的流利。

“堂姐……”

“走吧！……我自己的选择，回到……三江告诉我一声，我……会写信给你。”

紫檀能说什么？“好如一师兄，请您照量我堂姐一些。”

如一把七个铜牌收回，一抹一挥，上面写名字的地方就不见了，恢复一片空白：“即是我招进来，只要遵守十院的规则，我不会多管事。如此我们就此告辞，楠木、张硕我们走吧！这匹马就留给你了。”

如一收好铜牌，说完话，翻身上了一匹白色独角马。然后示意楠木坐上另一匹独角马。

楠木也不与紫檀矫情：“希望两年后在庸京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