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还出过一个小叮当,这个小家伙复杂,也说不清楚,眼下人都死了,不提也罢,除了这俩,建鑫再也没出现过闹的如此彻底的的兄弟。
“就别扯割袍断义了,就跟我说说怎么两清的?”
“乔娃子这事儿,对你能有啥参考意义么?”
“你只管说,我就想听听。”
许晖无奈,把乔娃子跟赵歌闹掰的事情当故事讲了一遍,并不精彩,甚至有点乏善可陈,但魏少辉听的津津有味,末了一声叹息,看来无论是街边的杂鱼,还是他这种手握万金的老板,都逃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俗谚。
可特么的,你齐卫东缺钱吗?廖小青、左天,你俩却钱么?就特么逮着老子的饭碗死掐?兄弟做成这样,是不是很可悲?
等等,故事里的赵歌很有意思,魏少辉很欣赏这个人,至少在他与乔娃子的矛盾中做的很大气,可是舍弃了一切投资,却也没能挽回曾经的兄弟。
魏少辉似乎在赵歌身上找到了自己的亮点,并很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可是很快,他刚刚有了点光泽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赵歌能舍的,他魏少辉也能舍,至少让曾经的几个兄弟做了辉煌的股东,仁至义尽吧?但偏偏人心不足,夹块肉得了,还想把老子的整个饭碗端走?是人干的事儿么?
“你们这位赵歌,我想见见,他舍掉钞票,能跟乔娃子两清,为啥老子就不行?”
许晖皱皱眉头,掐指一算,“他在班房里面蹲着呢,大概还有个十来年才能出来。”
“卧槽,蹲着么久?”魏少辉闻言,一下子从魔障中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之前,他专门找人调查过建鑫,赵歌好像是这个小混混团伙里的老大,从他开始,老二、老三全都蹲班房了,没多久的事情居然就给忘了。
“说长不长吧,但说短也着实不短。”
“我说你怎么跟个走街串巷的假和尚一样,骗吃骗喝,胡乱打禅机?”
“禅机?”许晖摇头,“这玩意儿我不懂,但我觉得你没把故事听仔细,赵歌舍掉的是红玫瑰舞厅的全部投资,放在你身上,能舍掉辉煌嘛?”
“放屁!”魏少辉忽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暴跳起来,“老子在辉煌投入了几乎全部身家,特么的,舍了辉煌就等于舍了老子的命,这能比吗?比得了吗?”
“可你还有坤鹏啊?”
“放屁!放屁,放屁!”魏少辉怒气冲冲的指着许晖的鼻子大吼,“老子为了辉煌,快把坤鹏给掏空了,你懂个屁呀,啊?你以为老子给你个副总裁的位置,就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啦?你清不清楚辉煌前期投下去了多少钱?啊?!”
“已经撤职了……”
魏少辉颓然坐回到沙发上,魏氏二郎腿貌似再也翘不起来了。